她们家境明明一样。

但桑晚柠是娇滴滴的独生女,又是亲生的,所以总是享有优待,她想做什么都有人支持。

阮姝却不同,既不是亲生,也不是独女,家里还有个六岁大的弟弟,他年纪小,还不懂事,家里的生意没人管,阮姝就得听从人安排,步步高升,做到一定的位置上再下来。

说难听点,她就是家里养的狗。

别人做姐姐是扶弟魔,她做姐姐是管家,要替年幼的弟弟管理好一切。

尽管阮父说你也不是什么都没有,你有可以透支的卡,三园里的房子,东泰的股份……弟弟有的你也有,现在不过是弟弟还小,所以需要你这个做姐姐的做出牺牲,又不是折断你胳膊,你难过个什么劲儿?

就算是任性也得适可而止。

可阮姝还是极其讨厌这种感觉。

像风筝一样被人用细细的绵线捆紧、收拢,只飞了一小阵就被人拽回去,勒住喉咙难受至极。

0052 叫床真好听

和之前说好的一样,晚上季延过来给她装书架。

这是她暑假时用心挑的,只买过这一个家具,所以走的时候还要带上。

专业课的书很多,一本本地码在上面,还有一些是她之前画的手稿,阮姝喜欢铅笔在纸页上摩擦出的响声,觉得很解压。

但此时她却贴在季延背后。

双手不太老实地在他腰上摸,季延感觉腹下一股燥热,很难不怀疑她是故意的,“就这么爱玩?”

还有几本书没放上去。

阮姝就在解他的裤带,他今天来穿得休闲,运动裤的带子要比之前的皮带好解,阮姝不一会儿就摸到了他腹下的活物,硬邦邦的立起来,还不是特别硬,但圆头圆脑的很可爱。

小手摸了两下,吐出水,男人的腰腹紧绷,呼吸都变得沉重。

“你弄的。”她低声说,“你要负责。”

热恋期大抵都这样。

想对方的身体想得不得了,季延又会弄,时常把她搞得欲仙欲死。在床上抵死缠绵时,她总想这是最后一次了吧,可没想到下一次还是高潮。

她像贪图享乐的小妖怪。捧着蜜罐子尝到了一点甜头,就日日都想要。

从青涩不及到掌握主动权,季延看她低眼扶着肉棒坐进去,又猛地掐住她下巴抬高,接吻。

浅浅的水声磨出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