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延压在她身上,膝盖再次被人抬高压起。

“我气什么?”

指腹缓慢下移,摸到她脖颈处脆弱的脉搏,阮姝的呼吸重了几分,“延哥。”

“我只是想要你,我什么都不气。”

鸡巴在下面蹭。他说,“试试吧,嗯?”

鼻尖沾满了他的气息,下面也是,两个人的性器涂抹着对方的黏液,湿湿滑滑地进入、顶撞和纠缠。

直到后半夜,她这张床还在响,之前还说她这里质量最好的就是这张床,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脚下的床单拧成一片。

结束时阮姝趴在他身上深喘,他射精时,处在亢奋状态的阴茎还在缓慢地往里顶,阮姝用鼻子蹭他的脖颈,小声抽泣着,“会漏的……”

“之前怎么不怕?”季延拨开黏在她脖子上的发丝,找到她脸颊亲了亲。

眼睛哭得很红。

阮姝闷着声不说话,小兽般地吸了下鼻子,等他射完之后才拔出来,季延用指腹替她揉了揉,这会儿还敏感得很,她抽着气娇哼,怕极了他。

季延说:“没破皮。”

只是有点肿。但这也不行,阮姝环住他脖子,“你得抱我。”

黏糊糊的,舍不得他走。就这么一点好处和甜头,季延又开始心软,对她说:“我哪次走过?”

哪一次,不是一直在她身边,不管是抬头或回头,他总在那里。

0049 最后一次

事后的阮姝有些黏人。

不知道是对他上瘾还是对他的身体上瘾,很喜欢和他贴贴抱抱,上床之后还要亲一会儿,也想要他继续摸她的穴,在这种舒缓的刺激下入睡。

她睡得香,季延却睡不着。

指腹隔着内裤揉按,按出水,把手心都弄湿,怕她这样穿着睡会不舒服,又脱下。指头一下又一下顶弄阴蒂,她在梦里舒服地喘出声,无意识地迎合,喊:“延哥……”

虽然是在梦里,但梦里也都是他。

季延本来也快处在半睡的状态,听到她这么叫之后,鸡巴又硬起来比刚才要硬,硬到发疼,得插点什么才舒服。

于是季延把她睡衣凌乱地撩起,将脸埋到了胸前,舔着奶子含糊地应,“嗯?”

半睡半醒,犹为折磨人,而此时天还没彻底放亮,只有浓稠的青黑色在夜里弥漫,室内唯一的亮光估计就是她那台制冷效果还有待提高的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