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手上就着饱受蹂躏的乳头狠狠一拧,腰胯一个用力,狠狠地把自己送进了柏安明的身体里。
“哈啊..哈..”被迫吞下药意识昏沉的柏安明被刺激得一顿,紧接着就被恐怖的鸡巴干穿了后穴,坚硬的性器总是破开肠肉擦着他的敏感点,或者干脆直接顶着前列腺研磨,柏安明控制不住地四肢抽搐,眼皮却始终像是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柏安明直觉眼下的状况不对,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怎么不对劲。他整个人像是阿普的专属娃娃一样被抱在怀里操干顶弄,阿普甚至抬高了他的腿,对着他柔软粉嫩的屁股凶猛鞭挞,他被干得不时抬高腰躲避,却总是被干得更深。
他的屁股被耸动的鸡巴撞得乱晃,像是柏安明自己摇着屁股吞吃着那根把他肠道都要干穿的鸡巴。
他前面后面,上面下面的孔洞都流出了水,骚逼也被操着他的人又掐又摸,后来阿普似乎还是觉得不满意,又一边用鸡巴操着他的屁眼,一边随便摸来什么东西就往他的逼里插。
“啊.啊..嗯嗯...咳..”柏安明被发疯一般的男人仰面放在床边,对折着双腿露出腿间的两口小穴,其中软嫩的一口小穴已经被鸡巴插得满满,另一只可怜的女穴空虚地收缩着,又被用手拨开两片阴唇,把逼口抠弄得软烂。
柏安明全身瘫软地敞着大腿,看着男人像是摸来了润滑剂的管子塞进了他的阴道,随即又抓来了放在床头的圆珠笔,插进了小逼里...小逼像是被男人当成了笔筒或者是什么器具,断断续续被塞满了东西。糜烂的骚逼被撑到极限,骚水哗哗地往外流,把卡在缝隙的圆珠笔都冲了出来,却被正认真抱着他屁股操的阿普随手按回了逼里。
“...啊啊啊!戳到了...”圆珠甚至插得更深,柏安明只觉得那根细柱不经意地戳到了他穴心伸出的小肉块,酸软可怖的快感登时就让他狂颤着腰,从穴眼里喷出了一股股水,连前面的性器也喷出了精液,俨然一副前后狂喷的情形。
随后柏安明就像是进入了贤者时间,爽的失神,流着口水被撞得身体四颤。原本惨白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任由阿普怎么叫他都毫无反应。
阿普皱了皱眉,挺着大屌从柏安明已经被操得一塌糊涂的屁股里退了出来,被鸡巴带出来的肠液“噗嗤噗嗤”流了一床。
“到底是我让你爽,还是圆珠笔让你爽啊...”他喃喃着,不满地用手取出了塞住小穴的东西,慢慢抚摸过多汁的阴户,决定用自己的鸡巴真枪实弹地教育一下太过容易丢了的小逼。
吞了药的柏安明本就感官迟钝,之前又被撑开逼口和屁眼干穿了肠道、捅到了宫口,他现在只是半张着嘴喘息,连男人把自己塞进了他的女穴里都没有反应过来。
“啊啊啊啊!什、什么东西...”很快他就被操得尖叫。阿普无师自通地找到了深处的小圆环,对着那处娇嫩就是狠狠顶撞操干,发狠似的戳刺着他的宫口,生生要用鸡巴把他的子宫凿开才肯罢休。
似乎是觉得只会骚叫的柏安明没有意思,阿普拍了拍柏安明的脸,手上用力掐着他的蒂尖,一边保持着两人下体相连的姿势翻了个身,让柏安明骑在他身上。阴茎因为重力进得更深,阿普试图用强烈的刺激让柏安明回神。
柏安明在排山倒海般的快感中,爽得直翻白眼,却在想要射精的前一秒被人扼住阴茎。被打断高潮的柏安明痛苦地扭动着,这才睁开了眼睛。
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阿普,柏安明眨了眨眼睛,见纯洁的弟弟哭得眼尾发红,他昏沉的大脑艰难地转动,又陡然睁大眼睛。
“什...这是怎么回事!”他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可因为被鸡巴顶在骚心上,酸软的大腿使不上力气。
“哥哥,”阿普通红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