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屁股里还含着不断抽送的假阳具,黑色的巨物在柏安明白皙的屁眼里进进出出,把柏安明的下体插得随着机器高速的抖动,除了乱晃的阴茎,连被打药变大的阴蒂也在被颠动着折磨,看起来淫荡的要命。
“哥看起来还是没有好好反省。”阿普摸了摸那水水淋淋的阴唇,“如果想要求饶的话,是不是应该说一些好听的话哄哄我?”
“我...我错了,啊啊!”柏安明立刻回答道,却被揪着阴蒂拉扯得更狠,脆弱的肉芽都被扯成一条,男人像是诚心折磨柏安明,无论他说什么,阿普都表示不满意。
柏安明终于扛不住了,他哭着保证自己再也不会离开阿普云云,但也只是被男人摆了一道,阿普看起来不想听柏安明并不诚心的忏悔。
他转身拿来口球重新塞进哥哥的嘴里,堵住了柏安明激烈的求饶声。
然后阿普将几枚不断震动的跳蛋固定在柏安明敏感的乳头、龟头、阴囊、阴蒂上,不断刺激着柏安明全身上下的敏感点,放任不断运作的炮机还在持续奸淫着柏安明的屁股,让他前后射个不停。
紧接着男人拿来一个连在一起的道具,把像飞机杯的一头结结实实套在柏安明的阴茎上,相连的另一侧是一个可以盛精液的容器,方便收集从柏安明前端榨取出来的精液。
疯子一样的男人把容器倒插在柏安明的逼穴里,让它顶着不断震动的跳蛋颤动,就像不停猥亵着柏安明前面的逼。
每当柏安明没有忍住、从阴茎里射出精液,就会被容器收集起来,然后倒灌进他的逼里。
那些不知道是尿液还是精液的肮脏液体灌满了柏安明被操松的子宫,让他被自己的精液中出得肚子都鼓了起来。
柏安明在这样的状态下,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水都被堵了起来,满涨得他皮肤都要涨破,快感汹涌而来,层层堆积在他的小腹,他却痛苦地直摇头,无论如何也不敢随意高潮,不然就要承受被自己射出来的精液中出的快感。
阿普早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房间,柏安明叫也叫不出来,逃也逃不掉,心下只想死掉。他前后都已经射肿了,对性爱已经感到厌倦,只盼望着自己能够快点晕过去。
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阿普才把被折磨了一晚上的哥哥救下来。
柏安明晕死在床上,自己的哥哥乖巧地吐着舌头,全身脏兮兮的,挂满了尿液和精斑。
柏安明的下身已经被操坏了,他无意识地痉挛着,被激烈抽插的屁股只剩下麻木与疼痛,射出来的尿液太多,肉逼已经盛不下,不时顺着逼口挤出新鲜的液体,又干涸在柏安明的身上。
但是,柏安明想要离开阿普这件事,切切实实触犯了阿普的逆鳞。
男人看着被自己糟蹋得一团乱的哥哥,焦躁地咬着大拇指思考。
他明明想要的东西只有和哥哥永远在一起而已,可是无论是过去作为一个想要哥哥时时刻刻照顾的傻子,还是现在作为一个夺走了柏安明一切的上位者,柏安明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离开他。
天知道,阿普对此感到很委屈他在这次之前并没有把柏安明绑起来,也对他很好,哥哥到底有什么理由离开自己不可呢?
不过既然柏安明对他的示好并不领情,那么他就会采取一些暴力镇压的手段。
比如彻底的把自己的哥哥当成性奴来对待。
想到这儿,阿普突然伸手揉了揉脸颊,他的脸蛋因为害羞而浮上一层淡淡的粉色,看起来有点儿像一朵干玫瑰花。
接下来的日子,他时常用自己这张纯真又羞涩的脸,要求柏安明做一些、作为自己的“肉便器”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