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让他渐渐变得麻木,柏安明已经不会因为阿普下流又挑逗的眼神下体失禁一般流出骚水,他有时候一觉醒来心情不好,即使被阿普抱到面前看逼也是干涩无比,得阿普用大掌拢着柏安明的小逼揉一揉,或者舔一舔肉芽和洞口才会重新湿润。
阿普对此感到非常遗憾。
为了让自己的哥哥变回之前那个因为阴蒂缩不回去、而被迫光着屁股在家里走来走去,一碰就会抽搐着高潮的哥哥,阿普决定给柏安明的阴蒂穿环。
对此他当然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征求柏安明的同意柏安明的一切都是他的,柏安明的身体也是他的。阿普对于自己哥哥的身体了如指掌,譬如他连柏安明的两片阴唇不对称都知道。
而且他有认真考虑过需不需要带自己哥哥去做整容手术把两片逼肉变得对称、小巧而美丽。但是咨询过的私人医生说会削掉部分阴唇,这让阿普绞着手指犯了难,他极其喜欢柏安明身下两片肥厚的阴唇,如果医生开刀切掉了那部分软肉,他一定会遗憾到当场把哥哥的阴唇吃掉他不能接受自己的后半生失去哥哥的任何一部分,哪怕是一些切除的皮肤组织。
柏安明倒是不知道阿普在打什么注意,他只是偶然看到了缩在桌子下面的阿普,以为他是想当变态看逼,于是大喇喇地在餐桌前坐下。
阿普还在桌子下面纠结,被眼前突然出现的香艳风光吓了一跳,当即害羞得从桌子下面爬了出来,他满面通红,头还不小心撞到了桌角。
柏安明把他当成躲起来伤心的小狗,失笑地帮弟弟揉了揉头上的大包。
对于柏安明来说,阿普就是从乖狗和疯子之间来回横跳、反复切换。
甚至有的时候,阿普是极其危险的。
比如说现在,男人手段强硬地把柏安明绑在床上,他的四肢都被拉开,呈现出一个“大”字形。
柏安明紧紧蹙着眉头,看着阿普煞有其事地带上口罩和一次性橡胶手套,认真严肃的样子再配上他那张好看的脸,倒真的像个花美男医生。
....个屁啊,阿普哪里读过书!柏安明惊恐地看着阿普拿来消毒用的液体倒在他挺立在外的肥大阴蒂上,用棉签抹了又抹。
柏安明觉得肉芽凉凉的,受了刺激的肉蒂变得充血坚硬,被阿普用棉签戳了又戳,力气大道把骚蒂戳得东倒西歪。
“嗯...哈啊...”感到阴蒂被玩弄,柏安明忍不住发出喘息,“你要干什么...”他说着又被怼了阴蒂一下,他忍不住向上晃了晃腰,从逼口涌出了一股热流。
阿普乖巧地垂着眼睛,看着自己哥哥完全被拉开呈平角的大腿下,从阴道挤出晶莹汁液顺着逼疯流到了下面的小屁眼上,淫荡又可爱。
他猛地甩了甩头,提醒自己专业一点,“我今天要给哥做阴蒂穿刺。”
“什么?”柏安明被他的发言惊得猛地抬起头,“神经病啊,我不同意...”
“嘘,哥,我同意了就行。”阿普冲他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我一直想给哥的骚阴蒂穿个环,这样只要拉一拉环哥就会舒服得直喷水,再也不担心逼水会干了。”
说着,他转身又去翻找注射针剂。
“...阿普,我不同意,不行...啊啊!”柏安明眼看着阿普是认真的,他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可是阿普的绳子绑得实在太紧,饶是他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在自己的手腕脚踝上留下了淤青而已。下一秒,阿普就强行把一贯药剂推进了他骚红的阴蒂里。
“打麻药咯。”
“好涨好涨,阴蒂要破了...”柏安明仰头尖叫着,眼泪和口水齐飙。阴蒂本就被打了药,现在又被强行注射了一管麻醉剂,柏安明只觉得那小小的肉芽都要被撑爆了,小肉蒂鼓起得是平时的两三倍大,胖胖红红的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