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了。
燕骄没理他,他已经麻木了,精神和肉体都是。到现在操过燕骄的男人太多了,甚至现在他穴里还夹着一根在射精。
阴柔男人很快回来,竟然端回来的是一碗白粥。
一看到拿来的是碗黏糊稠白的粥,燕骄马上偏头干呕出声。
此时刚好那个操他的男人射精完毕,一听见燕骄的干呕声竟然恼羞成怒地开始打他的屁股。不干不净地骂他矫情,婊子还挑客人。
这边阴柔男人端着粥装的很困惑的样子:“这粥怎么啦?你是不知道,我刚刚打那边过来,瞧见你穴里流的比这可浓多了……”
燕骄干呕不止,宁愿饿死也不想喝这粥。可架不住阴柔男人就是要逼他喝,硬是强迫他张开嘴灌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燕骄总觉得这粥有股膻味。
不是燕骄想多了,阴柔男人喂他喝完后笑眯眯地说:“怕你觉得淡,加了点料。”
不想去问他加了什么料,燕骄半垂着眼,脸色灰败。
不敢问,不敢想,就像身后那个房间里发生的事燕骄不愿去想象一样,他觉得保持麻木是最好的。
左嘉南最近两天很烦,他弟弟非要他去把一个男妓给买下来。要是清白的,没接过客的他买回来给弟弟玩玩也没什么,可偏偏听说是个壁尻!
他自然是严厉拒绝了弟弟,那种脏东西别说是进家门,看上一眼他都嫌脏。
可是弟弟居然为那么个脏东西闹绝食,左嘉南烦都烦死了,只好亲眼去见识一下这是怎样一个好手段的淫货。
弟弟以为他是要去帮他把那壁尻买下,给了他那壁尻所在的会所位置。到了后,左嘉南觉得这会所居然没他想的那样不堪入目,至少外观和大厅都显得高雅低调。
左嘉南只一说壁尻,侍应生立马就懂了,引着他进了个房间。
侍应生惊喜地冲他说:“您运气真好,一般得等好久呢,这会儿居然是空的!”
左嘉南没管这侍应生说了什么,他注意力都在那墙里的男人身上。
确实是个脏东西,从下往上看,两条小麦色的壮实的腿上布满白痕,有的精水还在流,有的已经干涸了,因此虽然都是白痕,但是白的不一致,有的是乳白,有的偏黄。
不知道是多少人份的精液,才能弄出这模样。
定格到这男人两腿之间,左嘉南屏住了呼吸,这居然是个双儿?
这么强壮有力的身躯居然是个有女穴的双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