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阴唇,捏住这颗肉枣,富二代感觉自己手里玩的是粒果汁软糖,又软又Q弹。他抬头问这男妓是怎么搞成这样的。
男妓无所谓地回答他:“以前穿过环,前两天又被人玩的有些狠了就成了这样,一直缩不回去。”
男妓好像边说边回忆,阴道口低落下一大口口水,弄湿了富二代的裤子。
从前只玩过些看起来比较清纯的,这模样的是见也没见过,倒是不恶心。
何止是不恶心,这熟妇逼配着男妓纯男性化的脸,富二代的鸡巴都要冲破裤裆了。
他解开裤子,丢给这男妓一个避孕套,挺着鸡巴等男妓给他套上。
男妓却很不熟练,粗笨的手指弄来弄去都没带上。富二代觉得自己要急疯了,自己拿过来边套边问他:“你出来卖连这个都不会给男人戴啊?”
“那些人都没用过,我第一次给别人戴。”男妓看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诡异的青涩。
这婊子一直都被人无套,那我凭什么要委屈自己,就是得病今天也得裸着进这婊子逼里。富二代撸掉避孕套,把男妓扔上床,就着他逼口刚刚流出的水轻松地把鸡巴送了进去。
确实是有点松了,不过热热的又水润,抽插间阴道里还有粗糙的媚肉按摩着,比那些处女逼还舒服。
男妓配合地用双腿绞住他的腰,不知羞耻地浪叫着,爽的翻白眼流口水的模样让富二代觉得自己才是被嫖的那个。
男妓用力地往前挺送着自己的逼,那粒肥大的阴蒂不时地碰到富二代下体,慢慢地拉起来丝。感觉就像是有条小舌头在下面舔着他,富二代此刻理解把他阴蒂弄成这样的人了。
龟头第二次被喷了骚水,富二代被激得紧锁精关,不满地叫这男妓少喷些,他可不愿意十分钟都没操到就射了。
这男妓根本就不理会他,在他身下来回地说着想被捅子宫。富二代只好听话的往里面再推去一段,对这婊子的怜惜显得多余。
子宫终于被捅到了,不再发酸,燕骄又吹一次,富二代沉浸在插入他子宫的快活里完全没有防备,猝不及防地射了。
从来没有这么快过,富二代觉得丢脸极了,这份尴尬在身下的男妓对他投来的迷惑目光中到达了顶峰。
他红着一张俏脸蛋,也不把软掉的鸡巴抽出来就信誓旦旦地说自己马上就能硬起来的。比富二代操逼时间还长的几分钟过去后,燕骄确实感觉到他又硬了起来。
这次要是还那么快,自己大概是卖给了个早泄男吧。现在的富二代身体是不是都被酒色掏干了啊?燕骄看着身上重新动作的男人爽的打摆子,深深怀疑着。
不过第二次富二代确实证明了自己,操到燕骄求饶才射给他。后面又来了两次,富二代变着花样操他,拼命证明着自己,实在是很努力。
燕骄就这样被他玩到了半夜,爽是爽过,最后却身心俱疲。
无视富二代又又又又硬起来的鸡巴,燕骄翻了个身护着自己的逼说累了想睡。
富二代撇了撇嘴,还算老实地从他身上下来。睡在燕骄旁边,他觉得这两百块花的也太值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他问燕骄为什么要卖的这么便宜。
燕骄并没有睡着,敷衍着男人说:“薄利多销嘛。”
富二代:……
他还是不死心,说:“要不我长期包你吧,你一个月就是天天卖也只能挣六千,我给你六万怎么样。”
燕骄不理他。
做了这么多次,富二代还是有点了解他的,伸手包住燕骄的逼温柔的顺时针按摩着,再不时刮一下阴蒂。察觉到手里的熟妇逼阴唇不停开合,阴蒂也一抽一抽的,他知道这男妓爽了。
果然燕骄舒服了就理他了,他不断摆动着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