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回忆一下,阴唇就自发地开始张合开始发热,穴道也很快有汁水流出,打湿一条条内裤。

太可怕了,才几天没被男人插进来他就常常觉得阴道发痒发酸。这些生理反应让他一边被性欲折磨一边清醒地意识到他病了。

他脑子已经不正常了,全想的是他经历过的那五六根形状各异但都很粗壮的鸡巴。那些鸡巴的拥有者他都不愿费力去回忆他们的样貌,只记得他们双腿间雄赳赳挺立着的那根冒着热气的玩意。

每当燕骄想到那些龌龊东西,就很难继续反省自己的人生,很难继续去后悔自己做过的一个个选择。被性欲折磨的时候他反倒轻松,只需要去处理自己那个淫贱的屄就好。

从被开苞以来他就没试过这么长时间不做爱,或许他早就被干出了性瘾,才弄得他现在想男人那根东西想到茶饭不思。

这么肮脏的他,还谈什么爱情?他配不上白盈,也爱不上白盈。

他有病。

作为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燕骄当然不会做饭。他也做不到绝食来虐待自己,饿了就只能点外卖。

燕骄觉得自己就是不要脸,别人经历他这样的事要么自杀以证清白,要么绝食以死明志。

他居然还能点外卖,他居然还能吃饭。

性欲和食欲上来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恶心。

是有尊严地死去好还是不要脸的活着好?燕骄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选择了后者。

这天燕骄刚点完外卖没有十分钟门铃就被摁响了,虽然有些疑惑,但燕骄还是上前去开门。

门一打开,燕骄整个人都好像被施了魔法,冻住了。

他看着眼前人金灿灿的可以闪瞎双眼的头发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