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穿着随意,去了他跟天衣,两个人第一次在外面吃饭的酒楼。
现在已经换了主人,那就是展成,他已经将这里买了下来。因为,他和天禧的第一次相遇也是在这里。
其实有什么用,早已经物是人非。
三个人坐在屋里,桌上是一桌的菜,但都不是他们喜欢吃的,而是那三个女人喜欢的菜样,只是,她们不会来一起吃了。除了菜,便是酒,地上放着白酒。
秦守坐在展成和左江建中间,两人同时举杯,抬手拍了拍秦守肩膀,先是展成说:“来,秦将军,先得祝贺你平安归来。”
左江建道:“这一杯,帮你接风。”
秦守举起酒杯,一口喝下,神情凝重,心情沉入了谷底,他倒不是怕天衣已经找了男人,她对天衣还是了解的,有婚姻在,有小包子在,她不会那样做。
可是,他怕的是,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在她心里没有了一丝痕迹,而别的男人已经占据了份量,那样,他还能抓着不放吗,如果她有了心爱的人,他……能做的就是放手。
三个人再也没说话,连干了好几杯。秦守两年没回来,三个人自然有许多话要说,聊着聊着便聊到了女人,聊到女人,就聊到了天衣、盼盼和天禧。
展成不禁的问:“你这两年没回来,家里都还好吧,我听说你爹娘都回了乡下。”
左江建看着秦守那落寞的样子,放下手里的酒杯:“家里不是有什么事吧,有事跟兄弟们开口,总有帮得上忙的地方。”
秦守自然不会说是因为看到天衣跟一个男人离开,而让他不安了,只是举起杯子,有些心痛,又有些骄傲的说:“我当爹爹了。”
“什么?!”
来我们和左江建同时惊呼。尤其是展成,“什么时候的事,我们怎么不知道?真当爹爹?”这事儿,左江建不知道很正常,而展成竟然不知道,天衣可是天天在他布庄做事儿。
不过最近两三年,展成也不再天运街这边,而是出去散心去了,布庄都是展真在管,展成不知道倒是也属于情理了。
秦守捏紧了杯子,仰头一口喝掉:“我也知道没几天。”
“当爹爹不是好事嘛,你干嘛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展成说完,睁大了眼睛,而后一句不经大脑话就从他嘴里冒了出来:“不会,不是你的吧?”
“少胡说八道。”说完就是被秦守踹了。不过别人这么想也不足为奇,秦守一年多没回来,一回来就有个孩子,而且,现在这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谁都会想歪了。
左江建一向是毕竟沉稳的,他看了展成一眼,才道:“一走一年多,回来儿子都有了,什么都错过了,他是为这个难过呢吧。”
展成想了一下,直言不讳的道:“是,是挺遗憾的。不过,你也不是故意的不是。是皇上的圣旨。有句话说的好,你们这是为了保家卫国嘛!你啊,为了保家卫国,付出了时间、汗水、鲜血、甚至生命。你说,要是没有无数个士兵舍小家为大家,哪有我们这些人老百姓的太平日子。
天衣是通情达理的人,会理解你的,这两年,兄弟们不用问,知道你肯定很辛苦。而天衣也是不容易,所以说,秦将军,现在回来了,好好弥补一下这一年多的遗憾。”
能说的都被展成说了,左江建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对他家的孩子感兴趣:“孩子大多了,好玩吗?”
秦守说道,“长的可够好看的。”
大概是年纪到了,心里有个家和孩子的渴望特别强烈两个男人都说:“秦将军,长的像你。看得我也想要一个孩子,能不能借给我玩两天?”
秦守怒道,“你当是玩的吗?”
说完,他又道:“别光说我,说说你们吧。现在都怎样,天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