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是近到体温都能传递的距离，但聊胜于无。

“乖，你先睡，好吗？”

钟小小已经彻底没了困意，他整个人趴在祁愿身上，一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祁愿:“没关系的祁小愿，我可以帮你的，不用害羞啊。”

针落可闻的氛围里，祁愿艰难的咽了口水:“别乱说话钟小小，乖乖睡觉，我很快就好。”说着就想起身。

“我才不要！”钟小小趁机挣脱他的桎梏，任由祁愿的坚硬明目张胆的抵在他小腹，“你不舒服为什么不能跟我讲？又不是什么不好意思的事，我明明可以帮你呀。”

祁愿没在他脸上找到什么别样的情绪，此时的钟小小，简直是不知者无畏的最真实写照。

钟小小软软的身子就这样以一种完全依赖的姿态贴在祁愿身上，房间里开了一盏小夜灯，照的祁愿双眼暗沉，在这紧张的夜里甚至有些阴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钟小小在他身上蛄蛄蛹蛹，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拍拍他:“当然知道啊。”

祁愿听着他轻松自然的语气就知道对方确实没多想，只是把这件事当做一个生理反应，根本不知道他是为什么有反应。

时间地点的破绽那么多，祁愿在心底叹气，如果钟小小再想下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