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药膏,你不舒服了就涂在那……里,很有效的。”

“不用不用,祁愿有买。”

陈卷现在对祁愿两个字避如蛇蝎:“他懂什么,肯定是我比较有经验啊!听我的!”

钟小小此刻敏锐的抓住了重点:“啊?为什么你比较有经验,和蒋陌吗?蒋陌很凶吗?你没事吧卷?”钟小小说完,神色紧张的拉着陈卷卷左看右看,虽然这样实在是看不出些什么名堂来,但大家好像都喜欢用这样的肢体语言表达担忧。

祁小愿已经很凶了,那蒋陌比祁小愿更凶的话,卷卷会很痛吧。

诶,帮个忙真难,怎么祁小愿和蒋陌都那么重欲呢,愁死人。

“卷卷,你有没有什么药可以治他们这种啊,清心茶什么的,太重欲了不好。”

陈卷:……祁愿是有多禽兽啊,把他们小小吓成这样。

“我觉得是没有的,而且千万不要随便用药了……如嗯……我上次跟你聊天的时候还在做别的事,我爷爷发个药方过来我就直接发给你了也没仔细看,昨天突然想起来去看了一下……那些好像……大部分都是…壮阳的……”

钟小小:“……是哦。”

两人相对无言。

这件事真是一个大大大乌龙。

陈卷没说的是后来他突然福至心灵盘问了蒋陌那晚为什么跟发疯的野狗一样,蒋陌说是因为祁愿发了一大堆滋补的食谱……

诶,阴差阳错,现在的蒋陌……他也很喜欢……过于性福了就是。

陈卷打破僵局:“待会我就把药膏给你啊,好了,我们先下去吧。”

钟小小如释重负点点头:“好喔,对了卷卷,你在手机里说的大事是什么啊。”

陈卷难得被他问住,屈指刮了刮鼻子,云淡风轻的说:“奥你不说我都忘了,今天八点半啊,我和蒋陌趁着民政局刚上班就去把证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