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中轻叹:“没嫌弃你,单纯的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江白秋追咬,整个虫都攀在雌虫身上,咬了一口又一口的血印。

哭笑不得,李云中抱住跳上来的雄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啊!”江白秋脑子一片空白,好几秒才理解雌虫的话,他愕然:“你,你,你是雌虫啊!”

“对,我是雌虫。”李云中话锋一转:“但,和我在床上是肏虫的那一方没影响。”

“你有的我也有,凭什么我不能肏别的虫?”

江白秋有些接受不能,不太能想象:“怎么可能,雌虫生来.....雌虫.....你是骗我的!”

二十多年的教育,只有雄虫上雌虫,从来没有雌虫上雄虫的。

认定李云中是为了逃走而撒谎,江白秋狂躁了。

“哈,骗子,这么拙劣的话也说得出口,你当我稀罕你?给你脸了。”

他在骂,泪水却止不住地流。

如果有第三个虫在,一开始就能提醒他们进入了假性发情期,没有感情的话,要立马分开隔离。

可惜,这俩,一个灵魂是蓝星人,一个是欲望淡薄的雄虫。

一直纠缠到这地步了,身为雄虫的江白秋才模糊意识到,他发情期到了。

这次的情欲比以往任何一次来的都要迅猛,靠他一虫很难熬过去。

发情期的雄虫、雌虫都很脆弱,身心都在为交配服务着。

这次的雌虫、雄虫分泌的信息素带有特殊诱导性,会加速他们的感情融合,在精神上产生依赖。

不过是雌虫对雄虫的依赖更多些,而江白秋把自己的委屈当作是发情期时对李云中的依赖太多。

否则在李云中说不合适时,他就会把虫踹走,而不是一问再问。

身穿工作服的李云中不能迅速扒开自己的裤子,体内热火燃烧,烧的他眼睛发红

经常搬物的手掌修长有力,轻易地攥住了江白秋的性器。

看着哭到抽噎的江白秋,还硬是攥着他衣角不让走,李云中硬不下心。

算了,靠说是劝不了了,还不如直接吓退他,做的比说的永远有用。

“别哭,你不信,那就来做吧。”

茧蛹里到处是湿漉漉的水潭,高浓度的信息素形成的水潭只有在发情期结束后才会消失。

无处下脚,李云中干脆把江白秋靠着茧蛹壁放下来仰躺着。

他掐着江白秋的下巴,彼此对视,认真道:“受不了就喊停,我不会强迫你。”

峰回路转的情形,江白秋还没想明白,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到:“好大”

李云中站起来,打开双脚站在江白秋身体两侧。

当着他的面,拉开裤裆的拉链,那可怖的大肉茎顶着内裤弹了出来,勃起的尺度粗长的骇人。

跟小黄漫里特有的兽人尺寸一样,甚至更为雄伟。

此时的大肉茎完全是工作状态,充血让它愈加勃大,肉眼上去比胖小孩的大腿还要粗。

动作利落地脱去自己的衣服,李云中直直跪在江白秋大腿两侧。

激昂的大肉茎直直地戳到了江白秋勃起的肉茎,他的也不小,只是跟李云中的比还是差了许多。

一大一小两根肉棒,龟头对着龟头轻蹭。

彼此的精水胶着在一起,分离时拉出了粘稠的长丝。

“唔......”

过于敏感的龟头被摩擦,江白秋舒服地喘息。

紧接着,李云中双手攥着江白秋的大腿,掰开到最大。

腰部用力,挺着大肉茎,一声招呼也不大地撞击江白秋的下体。

“唔....别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