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触到江白秋潮红的脸颊时绽放笑意,他笑得温柔,动作可不温柔:“好像被肏松了,你看肉穴吃下这么多手指。”

“胡....说,才没有变松。”江白秋努力缩紧肉穴,换来的却是手指的剧烈进攻。

“啊啊唔........慢点。”

柔软的穴道塞满了手指,有他的,有李云中的,长短不一、大小不同的手指头在穴内抽动。

或是指尖刮蹭或是指腹碾压,肠道被刺激地分泌粘液,粘稠的液体越攒越多,等李云中扒出手指时,他的,江白秋的手指上都挂满了粘液。

粘液不分彼此地在两个虫的手上串连、粘合,从指尖到指根浸湿了。

李云中把江白秋的一条腿抬高挂在他的肩膀上,早已膨胀到可怖形状的大肉茎虎视眈眈怼在穴口。

他挺动腰身,很慢很慢,大肉茎的茎身抵住肉穴,前后研磨着。

慢悠悠,滚烫的大肉茎极具存在感地摩擦着敏感的肉穴。

磨到肉穴发红发烫,磨到江白秋受不了地夹紧了大腿根,企图把大肉茎挤进肉穴里。

“快,快肏进来吧。”江白秋双眸湿润,浓密的睫毛沾湿了泪珠。

李云中气定神益地摇头,仿佛额头溢汗水,手臂青筋暴起的不是他,“见过家长了,你想不想和我去领证?”

“啊?”江白秋馋肉茎馋疯了,扭着腰摆臀碾磨大肉茎,一时听不清李云中的话。

等再次听清时,肉穴被磨成了红到发黑的程度,彼此的粘液融合在一起变成令身体发痒的魔物。

粘液越多,肉穴越痒,好似更多的粘液不是从肉道里涌出,而是大肉茎溢出的精水被不断收缩的肉穴吸进里面。

好痒,好想要......啊,要痒死了.......

江白秋双眸发昏,艰难地把视线对上那双绿到幽深的双眸,他疯狂点头:“想,啊啊嗯.......好想唔.....。”

“想什么?”李云中在他的耳朵旁低声问,“说清楚,你想要什么。”

“呜呜呜想你,想和你去领证!”江白秋终是哭出了声,在身体被插入的刹那,却是诚实地抱紧了肏入他身体的李云中。

“唔啊”

终于得到满足的肉穴居然颤抖着肉缝,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涌了上去缠着大肉茎,瘙痒得到解放,从身体到灵魂都传来一声无声的呻吟。

“白秋,叫我老公。”李云中死死抱着身下的江白秋,熊腰以一个恐怖的频率耸动。

肉穴往往刚被拔出去的大肉茎抽离,甚至没动一下,贯穿成固定形状的肉道再次被大肉茎填满。

高频率的震动摩擦让内壁仿佛着了火,敏感点被无时无刻刺激着,汹涌的快感将江白秋包围。

想都没想过“老公”是什么意思,李云中让他喊什么他只会跟着喊。

“老公,呜呜啊老公不能再快了,好热好热。”

他喊着,哭着,以为“老公”这词能让李云中心软,他软着嗓音一声声地叫着,被泪水模糊的眼眸却是没看到李云中那双绿到成黑色的瞳孔。

每一声老公,换来的是比前一秒更剧烈的肏弄,喊到最后他意识到了不对劲,哑着嗓子不敢叫老公了。

可惜,此时的李云中不会放过他。

江白秋不叫了,他也不干了,大肉茎老老实实地插在肉穴里不动。

一开始江白秋还很开心,被李云中抱着走上走下。

大肉茎有时狠狠地撞击敏感点,没等江白秋爽够,大肉茎就不动了,又会慢慢地磨着穴道,那股子瘙痒就回来了,愈演愈烈痒到了骨子里。

怎么扭都没有李云中肏地爽,江白秋不开心,“快动起来,你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