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秋腰身发软,双手撑着对方的胸膛,做着最后反抗。

“好,我不进去。”李云中喘着粗气,死死抓着江白秋的臀肉。

白皙的后臀在他的大手玩弄下,微凉的臀肉变得温热,上面布满了箍出的指痕。

身体在燃烧着水分,口渴的他看着江白秋那红润水亮的唇瓣,被诱惑般吻了下去。

很温柔的一个吻,却带着不容拒绝地深入,口齿交融,津液也在两者的口腔里互换......

在胡乱撞击中缓和了些许燥热,但治标不治本,心中如千万蚂蚁啃咬般酸痒。

勃发到一个可怖的程度的大肉茎无论如何都得不到释放,李云中胡乱耸动下体。

猛然间,大力地把对方按在地板上。

江白秋曲着腿坐在地上,双腿大张地跨在了雌虫的肩膀上,臀部被微微抬起。

只见大到可怕的肉茎死死地镶进江白秋的臀缝中,大肉茎仿佛找到了乐园,奋力戳弄着那浅浅的股缝。

大肉茎向上戳弄,还会碰着江白秋的肉茎,两根一大一小的肉茎龟头偶尔撞到一处。

将江白秋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不成句子。

在这个不大不小的浴室里,一雄虫一雌虫的信息素遍布了每一个角落。

随着水流流进下水道的,还有黏腻的白浊、透明的粘液,在网状的防漏网上挂着要掉不掉,直到水流变大才被冲下去。

等李云中抱着江白秋出来,时间又来到了凌晨1点。

“坐好,我换床单。”

“哦”

给江白秋穿上拖鞋,放在客厅沙发上坐着,李云中任劳任怨地去换床单、换枕头。

独自在客厅,江白秋打量着这个房子。

拖鞋是同一个码数,水杯不是成双的情侣杯,纯色方形抱枕、花瓶里没有插花......

他点了点头,很好,是个独居雌虫。

李云中很快出来,给江白秋倒了杯水润嗓子:“喝点,嗓子都喊哑了。”

这都赖谁?江白秋没好气道:“以后在这样,小心我掐掉你的第三条腿。”

“这样是哪样?”李云中微笑,一步步逼近:“不准吻你,不准吃肉穴还是.....不准把你玩潮喷?”

“唔,就是今晚干的所有事都不许再干!”江白秋气短势不足,潮喷了对方一脸,让他强硬不起来。

“不流水了?”李云中挑眉,慢条斯理地整理江白秋睡衣翻出来的领口。

江白秋语塞,现在是不流水了,但不确定之后会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

想不出话来怼李云中,江白秋当起了缩头乌龟:“啰嗦!快抱我去睡觉。”

他现在还腿软着,走起路来一抖一抖的,气势上太弱了。

“遵命,小少爷。”

一把将江白秋抱起回到卧室,折腾了许久,终于是能睡觉了。

一夜好眠,难得睡到自然醒的李云中醒来。

习惯被闹钟吵醒,去工作的生物钟第一次如此轻松。

想要动一动胳膊,就看到了江白秋毛茸茸的脑袋压在了上面。

手指挑起对方的一缕发丝,看着对方熟睡的脸庞,润红的嘴唇因为侧睡微微嘟起。

捏了捏唇肉,李云中小声道:“便宜你了,唯一一个睡过我床的人,不对,是虫。”

何止是床,初吻、舔穴都被这个别扭的雄虫夺了去。

他也是没想到自己初夜没送出去,舔穴倒是送了。

当时脑子一热,看着这雄虫就忘不掉那双腿下湿漉漉的肉穴,想着尝一尝试试。

这一试就上瘾,感觉还不错。

好好玩弄一番江白秋的唇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