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雌虫了,然后呢?

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想不清楚。

还以为李云中会狡辩一番,他就有理由惩罚这个雌虫,谁曾想这家伙这么自然地就抱他进来了。

江白秋脸色微变:该不会雌虫惹过很多雄虫,经验丰富吧!

正想着,李云中进来了。

江白秋视线移过去,大惊:“为什么不穿衣服!”

“有那个必要?”李云中上下扫视自己一番,下半身不是还裹着浴巾嘛,不算全裸。

他擦了擦头发上的水珠,把毛巾抛到桌上,上床。

极具压迫感的身躯向江白秋靠近,没有贴合就能感受到雌虫炙热的体温。

不是真的热,是一种心不明所以躁动的骚热。

仿佛周身的空气都在蒸腾,江白秋不知道自己的表情。

轻蹙眉头,似怒却娇嫃,瞳孔溢着浅浅的湿意。

李云中用手指描着那弯眉,指缝间,那漂亮的粉红眼眸一直看着他,不曾转移。

指腹划过颤抖的睫毛,心中一动,李云中轻轻抚摸着对方的眼尾。

他轻声道:“除了一直流水,平时痒不痒?红肿没有消下去过?”

江白秋眨了眨眼,想了下。

轰的一下,他的脸颊变得通红,抓过雌虫的手腕,森森笑,道:“是流水了,痒的要死了!肿了那是我扣的。”

“你说怎么办,低级下流的雌虫,难怪没雄主要!”

江白秋气呼呼地,瞪着雌虫的双眸很亮。

骂完还觉得不解气,一口咬住雌虫的手腕,很用力,他越想越气,咬的呜呜出声也不松口。

李云中看着那双粉红眼眸只有他的存在,手指不受控制地用了力气,在江白秋眼眉压出淡红的痕迹。

“我说了,我来负责。”李云中顺势下压,左手撑着,任由右手被咬。

在黑暗的夜里,多了这么个小雄虫,好像不是那么寂寞了。

他低下头,吻着那明灵的眼眸,吻着对方的鼻尖,隔着被咬的手腕吻了与对方嘴唇相对的内侧。

轻轻一声“啵”,江白秋看着雌虫那双墨绿的瞳孔变得幽深,仿佛被电了一般,心里一阵酥麻。

不知不觉,松了口。

李云中的手腕上全是对方咬出的口水,还有深深的牙印,他低低地轻笑了。

局促地扭过头,江白秋嘀咕:“笑屁呀笑,被咬了还笑得出来。”

“嗯,那我该找咬我的家伙算账。”李云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呵,来呀来呀,我怕你不成。”江白秋刷得扭回头:“你搞清楚,我才是要算账的虫!”

“我知道,所以你怎么找我算帐。”

“我.....”

江白秋一时语塞的功夫,就被雌虫侵占了口腔。

“唔唔我......”

垂在床沿的小腿扬了上来,踩在床单上,把床单揉成一团。

本就情动的身体受不住一点刺激,雌虫勾着他的舌头吮吸时,还绞着舌尖摩擦。

江白秋半眯着,呼吸的热气在彼此交融的唇舌间呼出。

抗拒的双手慢慢伸上李云中的脖颈,他仰起了脖子,将自己送给了雌虫。

一吻结束,双方的呼吸急促成同一频道,一呼一吸间,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你没想好,那我们就慢慢试到你想明白为止。”

唇瓣与唇相互厮磨,亲一下缓慢分开,再度触碰就会急迫地胶合,就这样的一点点地磨去江白秋为数不多的理智。

他溢着泪珠的眼眸即便睁开了,也是水雾涟涟的,看不清李云中嘴角扬起的微笑。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