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心烦,霍楚沉低头捏了捏胀痛的眉心。
“老板,”前排的维托弱弱喊了一句,转身递去手机,“客户的电话,想约您面谈两周后那批军火运输的细节。”
“嗯,”霍楚沉应了一句,心不在焉地问,“你问他在哪里见?”
“大西洋城的赌场。”
“告诉他,我会尽快安排时间。”
接下来的几天,霍楚沉似乎都很忙,因为荆夏几乎没有在公寓里见到过他。
她如今的身份不再是老板的贴身保镖,而是一个刚入会的党徒,在这个崇尚野蛮法则的地方,就过得格外难捱。
经过上一次的教训,这些男人不敢明目张胆的挑衅,可暗地里的排挤并不少。
食物被扔,衣服被剪都是常事。找不到凶手,荆夏也只能闷头吃哑巴亏。
但最难的还是迈兰让她打听的事情,一点进展都没有。
荆夏尝试过几次向维托套话,只是她也不知道维托是真的听不懂,还是故意。
无论两人的谈话从什么地方开始,他都能将内容引到“霍楚沉有多器重他”上面去。
比如,荆夏如果以借车为由头,探听霍楚沉出行的安排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