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对方哑口。
每一次遇到文森,都是在温晚晚陷入危险的时候。情况紧急,她根本没机会细想。
他和温晚晚非亲非故,南诺和霍楚沉的这趟浑水,连温奕衡都知道要躲远一点,他为什么偏偏搅进来?
如果说遇到一次是巧合,那么第二次呢?
更何况他现在,还上了温晚晚的床。
如果说他不是带着什么其他目的,荆夏根本不信。
身侧的男人先是一愣,而后无所谓地笑了笑,“我从小学习格斗和射击,兴趣爱好而已。”
说完吐出一口白烟,反问荆夏道:“怎么?荆小姐连这都要管?”
荆夏面对他这么不痛不痒地挑衅根本懒得回应,只转身逼视文森道:“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只提醒你,别乱打任何人的主意。”
说的是“任何人”,可文森听懂了,她指的仅仅是温晚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