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把你压在身下肏的么?”

男人喘着粗气,声音低哑如发情的野兽。

荆夏此时已是头脑空白,呻吟破碎,除了摇头,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原来像她这样冷淡的女人,肏起来也是会哭的。

霍楚沉想着,胸中燃起一团暖意,温柔的吻从耳后来到脖颈。

那颗血红的朱砂痣,在水色与霓虹间泛起情欲的殷色。

周围的皮肤纤薄,在那之后,就是鲜红的血液奔流,蛊惑、煽动、牵引……

继而散出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