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夏看见她挡在自己身前的模样……

“荆夏?荆夏!”

好像是玛塔,又好像是霍楚沉。

失控只在一瞬。

空寂的酒吧里响起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惊恐、惶然,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兽。

维托反应过来,扑过去要把荆夏摁倒,却见霍楚沉已经抢先把人扣在了怀里。

“愣着干什么?”他脸色沉郁,对维托冷声道:“去把贝斯接过来!”

*

荆夏到底是晕过去的还是睡过去的,她自己都不知道。

脑海中破碎的画面分崩又凝聚,变成从教堂的玫瑰窗里透进来的惨白天光。

玛塔安静地躺在鲜花和烛光之中,身边的人泣不成声。只有荆夏没有哭,因为浑浑噩噩的行尸走肉,抽不出一点多余的力气来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