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详了荆夏好一会儿,才起身灭掉台灯。

走过昏暗的廊厅,他独自去了医药间。

刚才一直在照看荆夏,背上的伤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

他脱下上衣,对着镜子露出鲜血淋漓的后背。

不浅不深的一个伤口,本来血已经止了,可是因为刚才跟荆夏的拉扯,伤口又有裂开的趋势,浅浅的渗着血珠。

霍楚沉拧开一瓶碘酒,背对镜子全都淋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