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清醒。

“我好不舒服。”他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道。

少年突然出声，江帆吓了一跳，做贼心虚般猛地收回手，结结巴巴道：“抱、抱歉。”

小猫没听清男人的道歉，他浑身烫烫的，白腻的颈肉上都挂起了小汗珠，晕着一片片粉，像是抹了一层胭脂。

“我要熟了。”棠苗用手背蹭了蹭颈侧的细汗，神色不安且委屈，“我的毛是不是烧糊了。”

他现在晕晕乎乎的开始胡言乱语，只记得自己冬天躺在主人的暖气旁也是这样热。后来他的毛就被烤焦了一大片。

江帆没听懂他的话，手忙脚乱的想要给他降温。

男人的体温不算低，可是和棠苗比起来确实凉快的多，这让发着烧的少年忍不住直往上蹭。

不应该是这样的。

看着自己在棠苗腿心中不断动作的手臂，江帆有些迟钝的想道。

太嫩了，像是水馒头一样，湿湿滑滑。

他从没见过双性人，一直以为这只是存在于幻想中，方便别人意淫的虚拟人设。

直到他看见了棠苗的。

本来他真的只是想要帮棠苗降温，但是少年一直在他身上乱蹭，嫣红的唇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奇异的香味萦绕在鼻尖，他好像被蛊惑了一样。

等回过神时，内裤已经被他扒了下来。

然后他就看到了这辈子看过最漂亮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