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罗二娘笑道:“你我只管静待佳音便是。”
总归是献了方子,又不是什么坏事,圣人就算是口头嘉奖,那也得嘉奖一二不是,总不能罚了他们罗家去。
然而,也就是在这段时间,长安城那边发生了一件大事,因为路途遥远,罗用与罗二娘他们在常乐县这边,一时未能得到消息。
话说自从罗用与乔俊林去了陇西,侯蔺婚后也搬了出去,四娘她们便与阿枝一起住在原来那个小院里。
麦青与豆粒儿现如今都已经长成了两条能够看家护院的好狗,街坊邻居对她们也都颇为照顾,又有邢二那一层关系,寻常人根本也不敢打他们这家人的主意,于是这日子也是安安生生的,没有出过什么差池。
前些时候,也就是十一月廿五那一晚,四娘睡到半夜,忽的听闻院中犬吠,那声音听着便有一些不对。
四娘顾不上心中惊惧,抓了床头那两把胡刀闪身躲到门后,旋即便有人从外面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开了她们这边的房门,等人进来的时候,四娘横刀就向那人的脖子抹了过去!
四娘知晓自己人小力单,若是与人缠斗起来,定是讨不着好,她得趁着这人没有防备的时候,一刀将其撂倒。
在这黑漆漆的夜里,一把乌沉沉的胡刀无声无息地划过去,在那个人的脖子上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温热的血液喷在四娘的头上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