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紧紧闭合的宫口即使是在高潮后也没有放松过一刹那，任由晏明空如何抵着那个肉嘟嘟的小口磨弄也撬不开一丝一毫的缝隙。

忽地。

“说起来，我刚刚翻了翻你桌上的那几册书……”晏明空放缓了抽插的动作，柔声道，“我没记错的话，那些都是有关音律的书籍。”

温热的呼吸拂在韩渠的面上，他下意识地躲了躲，眼睫不安地轻颤着。

“你说，庭舒会怎么看待一个不知天厚、痴恋自己的侍从呢？”

话音刚落，晏明空便察觉到身下的人浑身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他垂眸看去，对上一双混杂着惊恐与不可置信的乌黑眼眸。

他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

强行顶入那处生育子嗣的宫口，灌进了满满一腔的浓热阳精。

第58章 6 痕迹（攻一发现痕迹）

正值深冬时节，天色阴沉得透不出一丝阳光。

室内一片安静，只有纸张偶尔翻动的细微声响，听得站在一旁的韩渠昏昏欲睡。

“韩渠？”

熟悉的声音陡然将他惊醒，韩渠这时才发现自己差点就困得睡了过去，连忙回声道：“右护法，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做吗？”

楼庭舒微微蹙起眉，看了他好几眼，欲言又止。

韩渠被看得有些紧张，低下头快速扫过自己身前，寻找着是否有什么异状，确认没有后才稳了稳声音继续问道：“右护法？”

“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楼庭舒顿了一下，又道，“这几日我见你总是心不在焉，是因为修炼上的事吗？”

“……没、没有，只是这几天睡得不安稳，所以白日里有些容易走神。”韩渠迟疑片刻，小声解释了一句。

楼庭舒听完仅是‘嗯’了一声，也不再多问。

见状，韩渠贴在身侧的手倏地一松，无声地舒了一口气。

方才他对右护法所说的话并不假，只是有所隐瞒。

他这几天的确没有睡过一次好觉，但是这其中的缘由，是他不能也不愿告诉右护法……

自从那一夜开始，晏明空每逢入夜便会探访他的寝房，与他欢好解除身上的毒性。他爱慕楼庭舒，自是不愿让对方知晓自己近日来夜夜与人媾和之事。

其次，晏明空是本教教主，而他仅仅是一个普通弟子，他们两人也不过是因为那个毒才被迫牵扯在一起。而从这段时间里跟晏明空的接触中，韩渠只觉得对方是个喜怒无常的人，中毒之事若是就这么叫右护法给知道了，难保晏明空不会觉得丢了面子而迁怒右护法。

因此面对右护法的疑问，他也只能强装着镇定糊弄过去。

应该，没被看出什么不对吧？

韩渠偷偷瞧了右护法几眼，见其已经继续翻起桌面的书，放下心来。

尽管身体还有些困倦，但眼下既然已经被右护法指出来，他也只得强打起精神保持清醒。

只是连续几日都被晏明空索求无度，对方在床上又一向粗暴，他的身心皆已疲倦不堪。纵使他一直告诉自己别又在右护法的面前打瞌睡，却还是没能抵住困意的侵蚀，只觉眼皮似有千斤重，耷拉下去。

刚阖上双目，耳边便再度响起右护法的声音。

“韩渠。”

韩渠努力睁开双眼，这时才发现右护法已经从桌后起身来到了自己身前，正拧眉望着他。

他顿时清醒过来，困意如潮水般褪去，留下的唯有又一次被抓包了的羞愧慌乱。

“右护法，我、我……”他嗫嚅半响，也只是垂头低声道，“是我失职了……”

静默了几息，韩渠听见身前人似乎轻轻叹息了一声，似乎想说些什么。

他将头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