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物、揉捏身体的手掌以及灌得小腹胀起的浓精……断断续续的画面出现在韩渠的眼前,那双布满血丝的呆滞眼眸猝然一动,惊疑不定地低头看去。
身上的衣袍已然不在,而他的身上……本该印满各种指印齿痕的肌肤却是一片光洁,没有任何痕迹的存在。
他坐在床榻上,茫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不知所措地抚摸起自己饱满的胸乳,一丝丝被蹂躏过后的刺痛感觉也不曾有。
“原来真的是梦……太好了……是梦……”
喃喃了好几遍,韩渠下意识地忽略了自己赤裸的身躯,以及昨晚那个莫名出现的神秘男子……
房门紧闭,桌上的灯烛也早已燃尽熄灭,屋内昏暗一片,只有糊着白纸的窗格子附近还透着些许来自外面的日光。
少顷,他想起自己每日都要去右护法那儿随身侍候,扫了一眼窗户,估摸着现在的时辰已经不早了,急慌慌准备起身前往右护法所在的水榭。
正当韩渠支起身体准备穿衣的时候,下身蓦地一凉,双腿之间的那处雌穴宛如失禁般淌出股股黏稠腥臊白浊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去,渗入厚软的被褥之中。
韩渠的面色遽然一变,颤着手摸了摸腿上的湿腻的液体,将手抬到眼睛的正前方。
他双颊上的血色‘唰’地一下全无。
午时。
楼庭舒略一拧眉,微微侧目,看了一眼窗外的天气,余光从浮桥上掠过,落在对岸的白茫雪地上。
那里依旧空空如也,没有那道熟悉的身影。
自一年前韩渠成为他的侍从起,就没有过迟到缺席的时候,楼庭舒也渐渐习惯了总有一人陪在自己身侧,以柔情缱绻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偏偏今日,已经到了午时,那人却还未出现。
这未免太过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