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后方传来一声巨大的轰响,掀起无数飞沙碎石。

大蛇停下动作,警惕地朝着后方望去,竖起的蛇瞳中满是阴冷。

只见一只通体雪白的妖兽正站在来时的入口,踏着从容优雅的步伐款款而来。

素如白玉的如鹿枝角生在那似狐的面容上,碧如翡翠般的狭长眼眸微微上挑,眸光流动间仿佛有万千光华含在其中,如冬日新雪般无暇的狐尾缀在身后轻晃摇摆。

若是韩渠现在还醒着,便能认出眼前这只突然出现的雪白妖兽,和之前在石室大门上见到那副异兽石刻简直一模一样。

也就是……奚悬的原形,涂山药狐。

盯着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的似狐妖兽,大蛇仿佛也察觉到了什么,猛然往后方缩去,连已经到手的猎物也再顾不上。

然而还未等它爬出多远,那只似狐妖兽已经瞬移到了身前,如上天精心雕琢一般的有力前肢登时踩在大蛇的七寸之上。

感受了死亡将近的威胁,大蛇嘶嘶哀鸣着似乎在求饶,粗壮蛇尾不住地扭动着打得四周碎石簌簌落下。

只是踩着他的妖兽并无心软的迹象,而是垂下碧眸,足下陡然用力,伴随着一阵骨头碎裂的刺耳声响,将蛇身从七寸之位直接用蛮力压断!

腥臭血水从断裂的蛇身中喷涌而出,浸透下方干燥的土地。

鲜血迸溅而出的刹那,似狐妖兽便迅速往后一跳躲开,免去了雪白皮毛被沾染污秽的结局。

只是一旁昏迷着的高大青年便没这么好运,头脸身体皆被腥污的蛇血浇了个透。

见状,通体雪白的妖兽似乎有些烦恼,来回在原地踏着步子。

片刻后,它终于下定了决心,走上前去用流畅削尖的嘴叼起了昏迷的青年,几下便跃出了这处坳沟。

‘扑通’一声。

湖边稍浅的水面处,似狐妖兽松开叼住对方衣领的嘴,将人直接扔进了面前的水中。

以青年为中点,湖蓝池水渐渐被淡红所侵占,不多时,似乎是被冰冷的湖水冻得不行了,他挣扎着睁开了双眼,迷迷糊糊地朝着岸上那一片雪白望去。

可他似乎还未完全清醒,口中呓语不停,“唔……右、右护法……还好吗……教、教主……对不起……”

本来泡在初春的湖水中,该是被冻得脸色发白的,可青年肤色较深的面颊上却仿佛被热水烫到一般,浮出片片红霞。

岸上的似狐妖兽也就是奚悬,正跪伏在湖边用池水清理之前因叼起青年而沾染上的缕缕血迹,听见那边的动静不由看去,碧眼中似有疑惑。

旋即,他便像是想起了什么,登时跃了过去用嫩红的舌尖舔了舔韩渠发烫发红的蜜色皮肉,眼中浮现出一抹懊恼。

他竟忘了那花蛇还有淫囊这回事儿,而现在韩渠的状态显然便是中了那蛇的淫毒。

眼见人已经快被这淫毒烧得神智不清,奚悬也不再作犹豫,直接跳下水将韩渠给迅速洗了个干净,叼起对方后颈便往岸上跃去。

他四下看了看,找到不远处的一块平整巨石,快步过去将口中正难受哼叫着的高大青年放了上去。

早在方才给人洗身上沾染的脏污蛇血时,对方身上湿透的衣裳便被奚悬扒了个干净,因此现下被放置在巨石上的韩渠便是一丝不挂,浑身湿透的状态。

“唔……好、好难受、好痒……”韩渠仰躺在大石上,矫健有力的蜜色长腿绞在一起,不住磨蹭着大腿内侧,只是那大蛇的淫毒十分厉害,无论他怎么夹腿也缓解不了那种蚀骨销魂般的痒意。

“唔、呜嗯……”喉口挤出了几声如泣般的呻吟,他半睁着眼恍惚着将手伸进夹拢腿根儿大力地揉弄已经湿得淌水的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