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也没放弃过,往后宫里塞女人。

宫应寒膝下子嗣单薄,与国不利,理应开枝散叶才是。

宫应寒统统当他们是放屁。

“圣上,臣等也是忧心国本,忧心黎国社稷。”众臣希望宫应寒能听听他们的谏言。

没等宫应寒再发威,门口传来稚嫩的声音。

“父皇。”

宫御璟进门,三岁的皇太子,继承了其母的颜值,其父也就是宫应寒与生俱来的淡漠威仪,粉雕玉琢的年纪,那双眼睛看人却极有威势。

可谓是完美的遗传了父母的优势。

“过来。”见到长子,宫应寒冷峻威严的表情柔和下来,冲着三岁的宫御璟招招手,宫御璟走上去,他弯腰将宫御璟抱坐在腿上,“他们反对你立为太子,你有什么想说的?”

众臣:“……”

皇长子再聪慧,也不过三岁的娃娃。

乳臭未干的年纪,圣上问他这个,他懂什么?

宫御璟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看着众臣说,“父皇立谁为皇太子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父皇亲生的。”

皇太子没有花落别家,不是吗?

众臣:“……”

这,果然是娃娃,口无遮拦。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宫应寒却笑了起来,“听见了?你们与其操心朕立谁为皇太子,皇太子是朕亲生的才重要。”

众臣无语。

这对父子俩,脑回路不正常啊!

宫御璟扳着手指头,“姜国皇帝是我外祖父,姜国未来皇帝是我舅舅,母后说了,我有强大的后盾,如果谁再烦她,她就带我回去找外祖父。”

众臣嘴角抽搐。

姜南栀还威胁上了!

谁知,宫应寒非但不生气,反而还揉了揉长子的脑袋,“是该带你回去见见你外祖了,姜国皇室不仅是你的后盾,亦是你的亲人。”

南栀,应该也想家人了。

宫御璟很聪明,“父皇教诲,儿臣记下了。”

“圣上,皇长子到底年幼,三岁孩童什么也不懂,立为皇太子着实草率了些,不妨再等上个几年。”大臣提议道。

过几年,说不定圣上就有了其他子嗣。

实则,对宫御璟的身世,宫中一直有流言,说皇长子是在姜南栀来黎国前怀上的,对皇长子是不是宫应寒的种,很难说。

对这种说法,宫应寒曾杀一儆百。

此后无人敢议论。

但众臣心中是埋下了一根刺的,尤其,他们本就不看好姜南栀,对姜南栀所出的皇长子,自然也带着几分偏见。

宫御璟那张脸,只要眼睛没瞎,一眼就能看出,是姜南栀与宫应寒亲生。

刹那间,宫应寒眸光冷冽,“你们是想叫朕出尔反尔,君无戏言的道理,还要朕教你们吗。”

顷刻间,众臣只觉得脊背一凉,冷汗下来了,垂着头道,“臣不敢。”

宫应寒将长子抱在臂弯里,起身道,“尔等有这个闲工夫,来管朕的儿子,不如多对政事上用用心,各地的贪腐查清楚了吗。”

圣上手段极为严苛。

一旦发现贪腐,轻则斩首,重则凌迟。

以雷霆手段,新修了律法,尤其针对贪渎收贿,以权谋私者,予以严惩!

南栀说,“姜国此前为什么那么弱,国库都拿不出钱来,就是因为蠹虫太多了,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再强盛的国家,若内里被啃噬,又能强盛多久?”

南栀有大局观,对政事上,她一针见血。

宫应寒穿了身黑金色的龙袍,浑身透着枭雄一般的气势,偏他怀里抱着个小娃娃,枭雄也有父爱柔情,“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