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逸云祸害了叶婉兮还不够,还要祸害圆圆?”
国公夫人脸色微变,果然,公主嘴里没有好话!
“南栀,怎可如此与你舅母说话。”皇后不轻不重的斥责了句。
南栀道,“我说的,不对吗。”
国公夫人脸上不太好,“这叶婉兮和县主,怎么能一样呢……”
南栀笑了,笑容有些讥讽,“是不一样,舅母嫌弃叶婉兮没有个好的门户背景,觉得她配不上国公府世子妃之位,放任她在府中受委屈受冷落,不是舅母干的事儿?”
国公夫人一噎,“叶婉兮不过一介医女,确实配不上。”
南栀冷嘲,“圆圆倒是配得上,可周逸云他配吗?”
“公主,我们两家是血亲,我儿是你亲表哥,你这么说他,不合适吧!”国公夫人板着脸。
“更难听的话,我还没说呢。”南栀不以为意。
未免国公夫人脸色太难看,皇后道,“南栀,叶婉兮再好,她也已经不在了,此事再说去怪谁,已经没有意义了。”
南栀默了默,“母后说的是,已经没有意义了,叶婉兮死了也是白死,这怎么女子丧夫,需守孝三年,男子丧妻,只半年就要另觅新欢了呢?”
国公夫人嘴角一抽。
男子丧妻,守孝与否,本就只是无伤大雅的事。
公主何必拿来说事?
皇后拧眉,原是想叫南栀来,问问她的意思。
结果反而弄巧成拙。
是本宫没思虑周全。
也不知南栀怎就对周逸云有这么大的意见。
她是在替叶婉兮抱不平啊。
皇后叹了声,“世家大族成婚,门当户对很重要,否则难免心生怨怼。”
这话,南栀没反驳,她看向国公夫人,“舅母要给周逸云续弦,这是他的意思,还是舅母的意思?”
“逸云被陛下派出去办差了,此事是我的意思。”国公夫人不悦道。
南栀道,“表兄虽是国公府世子,但圆圆亦是慧王府县主,虽是门当户对,但舅母不觉得,表兄不是头婚,他二婚有些配不上圆圆么?”
国公夫人险些绷不住脸色,她这是在下周逸云的面子吗?她是在下她这个做舅母的面子!
国公夫人豁然起身,“逸云的亲事,说到底不必问过公主,公主对外人,倒是比对自己亲表兄还要好,叶婉兮已经死了,她的事往后也不必再提,我儿娶谁,都与公主不打紧,皇后娘娘,臣妇就先退下了!”
说罢,她一屈膝,甩袖就走了。
南栀不动如山。
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本宫就不该叫你过来。”皇后无奈,“她好歹是国公夫人,本宫也要叫一声嫂嫂的,是你舅母,你说话就不能客气些么!”
南栀淡淡,“儿臣哪句话不客气。”
“你呀!”皇后戳她脑门儿,“你哪句话客气了,叶婉兮是好,但她人都不在了,你还要因为她开罪你舅舅全家啊,我问你,你舅舅难道不疼你吗。”
南栀撇撇嘴。
舅舅还是疼她的。
但舅母……心胸着实狭隘了些。
叶婉兮现在,应该过得挺好的,自由无拘束。
“既做的出来,还怕人说?”南栀嗤笑,“就怕姜圆圆不长眼,偏看上了周逸云那个蠢狗。”
皇后:“……”
这话叫国公夫人听见,不得结仇?
国公夫人回到了,气冲冲的,周悦瑶问她,“母亲不是进宫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别提了,气都气饱了,哪里还坐的下去。”国公夫人怒道。
周悦瑶好奇,“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