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三位打一架,谁赢谁见阿姐?”姜禹川从旁拱火。

楚玄骁目光犀利,暗中蓄力。

要打,他奉陪。

陆君澜负手而立,气势逼人。

宫应寒几乎是拿余光看他们,“我是正室,为何要与你们打。”

楚玄骁:“……”

陆君澜:“……”

姜禹川哈哈大笑起来,从前没看出来,宫应寒这么婊里婊气的呢?

这时,房门开了。

几人迅速收敛气势。

南栀瞧了眼,“太子最近确实赋闲,可要本宫去父皇面前给你找点事做?”

姜禹川嘴角一抽,“阿姐,孤错了。”

南栀冷哼,又看向陆君澜和楚玄骁,“二位将军,有事么?”

楚玄骁道,“我从西南带了匹烈马来,开春想邀公主去跑马,春风得意马蹄疾,想来公主会喜欢。”

“本宫……”

没等南栀开口,宫应寒打断道,“要跑马你自己去。”

南栀感觉他像护崽的老母鸡。

楚玄骁蹙眉,“我又没问你。”

真是情敌见面,分外不爽啊。

姜南栀抿唇,“西南地处辽阔,最适合跑马,小王爷不如回西南,可跑个痛快。”

楚玄骁不说话了。

宫应寒莞尔,站在南栀身侧,无声宣誓主权。

“陆将军,你与秦蔓的婚事作罢了,本宫有事外出,就不留你们了。”南栀道。

陆君澜颔首,“臣有事与公主说,我们可便走便说。”

南栀想了想,点头,“好。”

她要走,宫应寒拦住她,南栀回头,抬手捏住他的下颚,嗔怒道,“大婚之夜,你要端作正人君子,这会儿拉本宫做什么?”

宫应寒无奈,“你受不住的。”

这话听的,南栀老脸一红,“你这人……”

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

本宫脸皮再厚,也是要脸的!

楚玄骁先是一愣,然后羞的咬牙切齿。

宫应寒好不要脸!

陆君澜面色沉沉,公主如此说,是给宫应寒撑腰么?

大婚夜,不是她赶宫应寒出门,而是宫应寒要做正人君子?

陆君澜心中苦笑。

“在家等我。”南栀低声说了句,示意宫应寒松手。

新婚夫妻的缱绻,令人艳羡。

出公主府的路上,南栀与陆君澜并肩而行,“将军要说什么?”

陆君澜默然片刻,“与黎国联姻,公主高兴吗?”

南栀笑笑,“我心悦宫应寒。”

陆君澜脚步一顿。

落后两步。

公主说出了他心里想问的答案。

陆君澜笑笑,笑容有些苦涩,却也有几分豁达,“公主,陛下今晨下旨,郑尚书教女无方,失职失德,罢免其礼部尚书之职,举家贬为庶民。”

“郑青染肚子里的孩子……”姜南栀问了声。

陆君澜说,“孩子没保住。”

南栀眼神一闪。

其他的,陆君澜没有多说,姜南栀也没有多问。

马车在门口,南栀上马车说,“将军,回吧。”

陆君澜目送马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