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的呼吸都要被他夺了去,他轻轻退后,给了她喘息的时间,嗓音低沉暗哑,“你好好爱自己,剩下的,我会好好爱你。”
“南栀,我的南栀…”
南栀心悦他一分,剩下的九分,他会来爱她。
南栀感觉腰间一松,喜服的系带被他解开,南栀眸色透出些许迷离,她像颗荔枝,被人剥开了外壳,露出里面的白嫩清甜来,而宫应寒要细细品尝这份清甜。
宫应寒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腰后,“替我解开。”
南栀晕晕乎乎的,摸上了他的腰封。
可她解了半天,没解开。
南栀忍不住蹙眉,她心想,这腰封怎这么复杂,本宫就没伺候过人。
没干过替人宽衣解带这事。
宫应寒笑了,轻握着她的手,“别急。”
南栀剜了眼,谁急了?
他抓着她的指尖,教她一点一点的解开腰封。
南栀脸红透了,明明早就深入接触过,但这么坦诚相见,她浑身肌肤透出一层淡淡的粉。
宫应寒眼底深处,好似起了幽火,凭什么只有本宫脱了衣服,他还穿着?
南栀挺身而起,宫应寒顺势搂住她的细腰,南栀与他面对面的坐在他怀中,她抬手,褪去他的喜服,露出精壮的胸膛。
他的腰,劲瘦有力,身上还有淡淡的疤痕,痕迹很淡了,应该很早就留下了。
她的指尖,描绘着那些痕迹,然后低头,吻在那些疤痕上。
宫应寒闷哼一声,手臂将她的腰勒的更紧,嗓音沙哑情动,“南栀,你这是要我的命?”
南栀抬眸,额头贴在他下巴上,眼睛里是雾蒙蒙的笑意,“那你给么。”
他低头,用更深的吻来回应她。
南栀仰着头,他太凶了,感觉自己要被他吞了,南栀无意识的后退,腰身一软,又被他捞了回来,七晕八素的,等南栀回神,身上盖着丝绸的被褥。
“睡吧。”他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南栀:“睡?”
她迷茫的看着宫应寒。
把本宫剥光,就盖着被子纯睡觉?
南栀忍不住拉起被褥看了眼,“是本宫不行还是你不行?”
把本宫撩起火了,他不负责泄火?
宫应寒笑了,在她额头上吻了吻,“今日你累了一天,先饶过你。”
南栀磨牙,本宫真要怀疑,他不行!
这个时候,他居然打退堂鼓。
宫应寒不对劲。
“等我。”他起身,披上衣服,去了隔间。
那里准备了沐浴水。
南栀听见淋水的声音。
她抿唇,宫应寒宁可冲凉,忍住不碰她,是为何?
回想起来,大婚前后,好像他都十分克制。
她侧身躺下,宫应寒洗完回来,身上带了股凉意,刚上榻,想搂着南栀睡,下一秒,被南栀踹了脚。
“回你的黎阳苑去睡。”南栀不悦。
宫应寒无奈,“南栀,我……”
南栀不听他解释,“既不想碰本宫,以后也别碰了。”
然后,张松和素竹等人就看到,宫应寒被赶出了新房。
张松傻眼了,“主子……你怎么,被赶出来了?”
“莫不是惹恼了公主?”素竹猜测。
新婚夜被赶出新房,寒王这是做了什么,惹公主不快?
宫应寒无奈的笑了声,吩咐素竹,“照顾好公主。”
“是。”素竹应了声,进了房间守夜。
房中,床铺衣物凌乱,残留着暧昧的气氛,怎么看都不像没发生什么的样子,南栀躺在床上,正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