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锦州每个字,都说的斯斯文文的,却逼的郑青染哑口无言。

读书人的嘴,都是软刀子。

方才劝姜南栀的那妇人,也自觉羞愧,默默坐回去不吱声了。

“姚公子不必字字珠玑,我没想与公主争什么,我只是不想孩子没有父亲!”郑青染咬死道。

姚锦州瞧了眼宫应寒,温声道,“你既不想与公主争,为何要在此时闹开?若真不想争,就该在大婚后来求公主,你此举,是又想争,还要将公主的颜面踩在脚下,其心可诛。”

南栀笑了笑,不愧是太傅家教养出来的孩子。

温雅有度,用最温润的语气,将郑青染的那点心思剖白在众目睽睽之下。

郑青染脸色青白,指着姜南栀说,“姚公子如何确定,我事后求她,她会容我,会放过我?”

“若不是众目睽睽,公主动动手指头,就能碾死我,只怕我与腹中孩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姚锦州蹙眉,“你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