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气的瞪他,可她眼尾好似有勾子,勾的宫应寒眼睛都红了。
他的手,像蛇尾一样,在她腰上越缠越紧。
缠的南栀都要透不过气来了,“你是想勒死本宫吗?”
“好看。”宫应寒忽然说。
他看向南栀发髻上的芍药花,与她呼吸相缠,“我原以为,我醉心权势,后来才知道,你比权势更醉心。”
他细细摩挲着南栀的眼尾,他只想让她的眼中只有他。
眼尾被他揉的更红了,好似噙着泪,南栀清洌洌的望着他,眼底似有千言万语。
宫应寒,你可知正是因为权势,本宫才选择的你。
宫应寒吻着她的眉眼,蛊惑的嗓音在她耳边,“南栀,你知道吗,有些话即便你不说,你的身体也已经告诉我了。”
姜南栀从未说过爱他,但她的身体是渴望他的。
她对他有欲望。
宫应寒要填满她的欲望,还要给她更多。
这样她是不是就看不见别人了。
他吻了吻她的唇,弯腰将她抱去内室,“你畏冷,我抱你去池子里驱驱寒。”
栖梧宫的温泉池子,宫应寒最为满意。
“是驱寒吗?”姜南栀问他。
她定定的看着他,宫应寒眸如深渊,连嗓子都哑了。
“是。”他替她驱寒。
南栀忽然问他,“第一次见本宫,你是不是就想这么对本宫,寒王殿下?”
温泉水暖遍全身,宫应寒想起见她的第一眼,如骄阳耀眼,明媚惊艳,美的不可万物。
宫应寒忽而笑出了声,“公主好像忘记了,第一次是你对我霸王硬上弓。”
气氛旖旎,池水在周围荡漾,有宫应寒在,她不用担心自己溺水,南栀决定放任自己,享受此刻欢愉。
第189章 这,是爱吗?
然而,欢愉还没进入正题,门被人叩响,“公主,公主你在吗。”
南栀跟偷情一样,猛地惊醒,推开宫应寒,“你等等……”
白日宣淫,真是叫人心虚。
本宫是越来越荒唐了,南栀想。
都是因为这个男人,这会儿悬崖勒马还来得及。
“公主,你在吗?”门外的人还在叩门。
南栀指使他,“你去看看,发生何事。”
宫应寒无奈又好笑,他揉着南栀的耳朵,“你已经第几次叫停我了。”
姜南栀一噎,“你快去!”
打开门,宫应寒肃着脸,“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
宫人低头,“寒,寒王,是皇后娘娘召见公主。”
宫应寒想了想,“候着。”
南栀的衣服湿了,需要重新更衣,而宫应寒有伺候人的经验了,很快帮她穿戴整齐。
南栀出门,宫应寒跟着,南栀问,“母后也召他了吗?”
宫人眼神不敢往两人身上乱瞟,只道,“皇后娘娘说,若是寒王也在,可一并去。”
看来母后对宫应寒的态度也改观了。
南栀心想。
二人前往凤仪宫,一到凤仪宫,南栀觉得不太对。
“你是在逼朕和皇后?”
“臣不敢……”
南栀听到父皇的声音。
还有,楚玄骁。
南栀眯起眸子,便见父皇母后都在,南栀上前,“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
楚玄骁见到她似是很欢喜,“公主……”
而南栀,全然无视了他。
宫应寒眸如冰锥,从楚玄骁身上一扫而过,颔首道,“臣…儿臣见过父皇,母后。”
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