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听到他在耳边说了句话。
南栀眨眨眼,“当真?”
“质疑我?”
挺板正的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有点歪是怎么回事?
南栀摇摇头,到底是她想的太黄,还是宫应寒不正经?
“干什么!撒开!”
南栀在房中,忽然听见张松嗷了一嗓子。
玉梨跟个八爪鱼似的缠着他,“爷,奴家怕黑,别把奴家关起来,奴家也可以伺候你的,你想对奴家做什么都可以!”
张松扭曲起来,“放开!”
“不放,除非爷答应奴家,不会把奴家关起来。”玉梨嘤嘤抽泣。
这女人看着瘦弱,怎么缠的这么紧!
这是什么功夫。
张意和静香在旁边偷笑。
素竹板着脸,薄唇抿成一条线。
要不是姜南栀交代,要留活口,张松一掌劈了她!
“看什么,帮忙啊!”他冲张意喊话。
张意耸肩,“你,艳福不浅。”
“……”
张松想骂娘,“这艳福给你要不要啊!”
玉梨顿时看了眼张意,他瞧着,也不错,比他们的主子寒王差了些,“只要你们放过奴家,奴家伺候你们二人也是可以的。”
张意:“靠近我,死。”
张松一掌打在玉梨胸口,将她推开,触碰到女人胸脯的柔软,他手掌火辣辣的,跟烫到一样,脸色又气又急。
“癞蛤蟆找青蛙,你长得丑玩的花,我们两兄弟能看上你?再敢胡作非为,我违背公主命令,让我好兄弟杀了你!”
张意:“……”
玉梨又气又委屈,她丑?这人莫不是眼瞎!
刚出门看到这一幕的姜南栀:“……”
张松,嘴皮子挺利索啊?
玉梨面上梨花带雨,心里又怕又气,这里的男人是怎么回事?竟然对她的美貌都无动于衷!
“公主。”两个小丫鬟回到南栀身边。
南栀瞥了眼玉梨,“谁派你来的?”
玉梨咬着唇,没说。
南栀语气冷淡,“即便你不说,本宫也能查到,带下去吧。”
“不,我说,公主饶奴家一命。”玉梨看了眼跟在姜南栀后面出来的男人。
这是事后了?
事后的男人,他们的神态都带着一股满足和松弛,玉梨最是了解。
寒王不是不行。
是对她不行。
玉梨有些挫败,跪直了身子道,“是……是镇国公让奴家来的。”
镇国公,苏凌天?
镇国公为什么给宫应寒送女人?
难道是想结交宫应寒?
不会。
镇国公一门忠烈,满门武将,以镇国公的秉性,不可能会做出这种谄媚之事。
南栀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道,“放她回去。”
玉梨一喜,“公主真要放了我?”
“怎么,你觉得本宫会杀了你?”
玉梨咬唇。
南栀也不在意她怎么想的,“你罪不至死,回去吧。”
张松黑着脸,一抬头,看到素竹剜了他一眼,跟着姜南栀走了。
镇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