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有私生女,这是丑事,祖母便没有对外宣扬此事,以免连累王府的名声。
白家如果识趣,就该夹紧尾巴做人,不要再来碍眼!
南栀没有多说。
她只记得,前世扬州白家来过上京城。
并找人给侯府塞了很多银子,恰好被她撞见,白家想求个一官半职,被她给驳斥了回去。
连人带银子,都被赶出了侯府。
彼时,谢玉清是她的驸马。
但要说白家人,她并无印象,前世她只是命人将白家赶走,谢玉清忙着哄她,她并未主意白家人的样貌。
…
“啊…疼!”
引蛊时,秦蔓疼痛万分,神医满头大汗,“这蛊虫很聪明,有母蛊引诱,竟还徘徊不肯出来,郡主再忍一下,就快了。”
已经能看到,蛊虫爬到秦蔓手腕了。
就快出来了。
长公主坐立不安,隔着屏风,听着秦蔓的叫声,她心疼不已,又不敢贸然去打断引蛊。
宫明哲手边有一局棋,他悠闲的自己跟自己对弈,“长公主不必着急,宫应寒养的蛊,跟他一样狡猾。”
长公主不悦的瞥了眼。
没心情理会他的风凉话。
“啊!”
忽的,神医惊呼,“这这这……”
“怎么了?”长公主豁然起身。
里头没说话。
长公主忍不住越过屏风。
便见神医面如死灰,扑通跪下,“长公主恕罪……”
长公主心里咯噔一沉。
不安的看向秦蔓。
秦蔓晕了过去。
“子蛊可解了?”长公主沉声问。
神医哭丧着脸,“长公主,母蛊……母蛊死了,郡主体内的子蛊尚未引出。”
长公主踉跄了一下,气的险些没站稳,“母蛊怎会死。”
宫明哲闻言,脸色微变。
神医磕磕绊绊道,“会不会母蛊真的畏热喜凉,才会……”
因为他们没有以琉璃冰镇之,母蛊才肚皮翻白的?
长公主脸都黑了,冲出去问宫明哲,“你不是说,宫应寒不可信吗!”
宫明哲:“……”
他眯起眸子,在黎国,没人敢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
“长公主不也觉得,宫应寒的话信不得吗。”宫明哲冷嘲。
长公主面色铁青。
她从来喜怒不显于色。
这次却气的厉害。
又被宫应寒摆了一道!
宫应寒预判了她的预判。
他便是料到,她不会轻信他所言,才会将养蛊的方法如实告知。
蔓儿怎么办?
长公主怒从心起,看着宫明哲的眼神,也阴冷了几分,“没了母蛊,引蛊无望,你们黎国人,个个老谋深算,宫太子,叫本宫还如何信得过你?”
坏了!
宫明哲察觉到,长公主起了杀心。
眼下是长公主的地盘,这个女人要是真拼命,恐怕他也不能全身而退。
形势于他不利。
该死的宫应寒!
宫明哲感觉自己也被算计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