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不是要找他认错?

没了清白的女子,与破鞋无异。

他给她时间,想清楚了。

没有人会娶一个破鞋回家的。

南栀不语,只是冷笑着提起刀,谢玉清见状,连忙与下人一道,跌跌撞撞的跑了。

“呵!”

是宫应寒的嗤笑声。

这场戏,演的逼真。

姜南栀扔了刀,“你身子不好,不要站在外面吹风,静香,带他去休息。”

宫应寒拧眉,“人都走了,也回了公主的地盘上,何必再装?”

谢玉清能在公主府指手画脚,还不是她惯的吗?

若无她默许,谢玉清怎能在公主府来去自如。

南栀勾唇,“你也说了,在本宫的地盘上,本宫何须装什么?”

宫应寒默然。

她确实无需装。

更没必要装的对他好。

他更加看不懂姜南栀了。

她刚刚对谢玉清的杀意,是真的。

“我母后教训我,看人的眼光太差,我承认我的眼光不咋地,如今看清也不算太晚,你说是吗?”

她笑着问宫应寒。

眼光差,是说谢玉清?

她真和谢玉清闹掰了?

但,那又如何?

谢玉清假清高,虚伪的很,可她姜南栀又是什么好东西?

骄横嚣张,以折辱人为乐,与谢玉清不过一丘之貉罢了。

“姜南栀,你其实谁也不爱,你只爱你自己。”宫应寒嘲弄道。

谢玉清,更像是她一时新鲜的玩物罢了。

说翻脸便能刀剑相向。

姜南栀谁也不爱。

只爱她自己。

姜南栀想了想,说的好像也不是没道理。

她现在,就是谁也不爱。

男人,只是锦上添花,并非全部。

她对宫应寒态度转变,也只是觉得他可利用罢了。

即便姜国真要亡,她也想赌上一把。

“不对,本宫不止爱自己,本宫还想试着爱一爱你。”姜南栀倾身靠近他。

宫应寒半个字都不信,反而鄙笑道,“将我当成新的玩具吗?”

“也许是呢?”姜南栀笑容明媚。

“姜南栀,你从来不知道尊重人,你应该问问,我愿不愿意,我不是你的奴仆!”宫应寒冷声说。

他没兴趣,陪姜南栀玩感情。

在他眼里,姜南栀很快就是个死人了。

“我知道。”姜南栀气息靠的越发近,鼻尖几乎挨到他下巴了,“你是我的男人。”

本宫怎舍得让你做奴仆呢。

本宫想让你做本宫手中利刃。

宫应寒:“……”

姜南栀是在调戏他?

“你在本宫身上留下各路痕迹,该不会提起裤子就不认本宫了吧?”细听,姜南栀语气中还带了那么点委屈。

宫应寒:“……这不是公主求来的吗。”

“是,是我骑着你……求着你,可你难道没有爽到吗?”姜南栀直直的盯着他。

公主也太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