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久,你连名字都不知道?”
楚歌一下子都愣了,他都不知道国子监祭酒的名讳是赵常宁,整日都是先生先生的叫着,对方也没有提醒过他。
赵常宁家里的那个……
楚歌忽然觉着不妙,镇定的问系统:“统子,赵常宁家里有几个啊?”
系统说:“和你年龄相当的就一个。”
还一根白绫上吊抹了脖子,年纪轻轻香消玉殒。
楚歌陡然反应过来,这姑娘就是无辜陷入了姬楚和太子争端中的那个,一开始是皇帝意属的太子妃,后来人死如灯灭,了断了性命,也再没有人提起来了。
顾不上想为什么皇帝突然会提起上了吊的姑娘,楚歌突然冒出来了一个主意,他对皇帝说:“父皇,就她吧。”
皇帝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奇怪道:“我儿说什么?”
楚歌说:“赵晼晚,倘若父皇一定要让我定亲,不若就她吧……”
气氛一度非常之沉寂。
大殿里还侍奉着的太监与宫女,大气也不敢出,察言观色的早把头颅低垂了下去。
皇帝目光倏的一下子犀利了起来:“我儿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楚歌顶着压力,硬着头皮道:“知道。”
皇帝道:“倘若你都瞧不上眼,再等等也就罢了,何必定要挑选一个死人?”话一说罢,目光却转得森然了:“还是说,你被你府上那个侍卫迷得昏了头,连这等荒谬的念头都生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