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玲珑沉默了片刻,“人已死,即便那寻回的孩子在跪在灵前哭得惊天动地又有何用?终究抱憾终身。”

唐决闻言一怔,若有所思的看了妻子一眼。

毓玲珑走到丈夫身边,将信放到桌上,伸手摸了摸丈夫已见白霜的发鬓,“阿决,你我都不年青了,来年,媳妇都要给我们生孙了,这么多年了,难道还看不开吗?”

被说中心事,唐决默默无语,拉过妻子的手,拢在掌心,葱白玉嫩的柔荑早已蒙上了月岁的痕迹,胸口有些酸,曾经的记忆慢慢的浮了起来。

当年,睿儿离开得突然,没过多久,姐姐便亲自来到了永州,竟然为的是那门早已定好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