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只落得个身心俱损,误己害女的下场,又一是声刺耳儿的娇吟,心中一颤,是谁,是谁让她那个乖巧懂事的女儿发出这般撩人的声音,不能,绝不能让她被人欺骗失了贞节,要阻止,阻止她重导自己的覆辙受到伤害。

“开门,开门”手用力拍着那被紧紧锁上的木板门,“开门,快开门,”林霜不顾一切的推着叫着,全然不去理会这样的叫声在这样的夜会是何等的突兀,更没有在意那通红一片的掌心。

房中那消魂的吟唱在门板被拍响的第一时间停止了,而后是窸窸窣窣的慌乱。

“开门,再不开门,我撞了。”林霜大力的捶着,要挟的话冲口而出。

又是一阵的慌乱,终于纸窗内亮起了灯光,“吱”的一声,小屋的入口被人从内打开,寒风找到了空子,无情的侵入,划过那个站在门边,脸上写满了惊慌与心虚的人,直直吹入了房中驱走屋中的暖意。

完然没有料到开门的会是秦晋,林霜一愣,没有功夫多想什么,绕过高瘦的孩子,直直走向床前,一把挑起纱幔,搜寻着。

发丝散落于身后,身子缩在被中,紧紧的捂着自己,好儿直愣愣的看着站在床边,满脸怒气的娘亲,平日的冷静机敏,荡然无存。

乐极生悲,没有了家人的管束,被压抑太久的小情人,难得呼吸到了自由,情难自控任性的放纵,怎么也想不到,本该远在江南的人会突然出现在了眼前。

床上只有一人,回过头,环视四周,不大的空间没有藏人的地方,房中只有两个孩子,再无第三者,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只有两人,那勾人的嘶叫声,决不是幻听,床上那未能及时散去的气味也无形的证实了之前发生的事,再看缩在床角的抿唇不语的女儿,那薄薄的汗还蒙在额际,十分紧张的小脸隐约透着红光,分明是春潮未褪。

稍一转念,伸手,一把扯住那棉被,不顾一切的用力掀起。

“娘,不要”早被惊得失常的好儿,没能料到娘亲会有这样的举动,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的看着那棉被从手中被人夺走,未能及时穿戴整齐的身子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衣绳错乱的系着,衣襟半畅,女儿家那块最后的遮羞布早已不在了身上,那一个又一个红梅似的烙印从白皙的颈项一路向下隐入胸前,熊熊的怒火被浇上了滚烫的油,林霜被眼前的景象刺痛了眼,伤透了心,“啪”重重的一巴掌落了下去,身子晃了晃,似是用尽了全力。

小脸瞬时高高的肿起,好儿张着嘴,呆呆地看着满脸怒气的娘亲,一时之间竟忘记了痛,眼蒙上了雾气却流不出泪,从不曾责骂过自己一句的娘亲竟然毫不客气的下了重手,这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却像是刮在了她的心头。

“是谁?是谁?”失去理智的林霜一心只想逼问出那个罪魁,无视女儿眼中那深深的痛,手又一次的高高举起。

“娘,别打她,别……”高瘦的身影突然闯进了眼眸,将自己与女儿隔开,两眼发直,林霜看着挡在自己眼前,高出自己半个头的孩子,这是什么?在女儿身上出现的深红,同样的出现在了她的身上,怎么会,怎么会?将所有的一切联系到了一起,那惊世骇俗的想法闪现在了海脑,“你……你们……”

猜出了真相,林霜一时间被事实惊的说不出了话,难以至信的看着她们,将心虚与惶恐尽收于眼底,事实再清楚不过。

震惊是短暂的,愤怒是持续的或者是更为强烈的,一个是最疼爱的女儿,一个是最信任的孩子,却背着她,做出了这等有违人伦、天地难容的事,林霜看着缩在床角,一语不发的女儿,怒火攻心:“你……你竟然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你……你……。”比起与男子私通,与女子苟且,更让林霜无法接受。

双膝突然跪地,秦晋抓住盛怒中娘亲的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