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要自己走出来,靖王不信,今日回府时就带了孙铭一起回来,本来打算让人明日一大早来给张鸢诊脉的,谁能想到张鸢喝了几口汤就开始难受,靖王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了,让人赶紧去叫孙铭。

张鸢咳得浑身都在发抖,靖王把她横抱起来时,手上抗拒的动作都轻的让人不易察觉,嘴里来回轻喊“不要,别,不要”靖王抱着她往内室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觉得怀里的张鸢比着昨日竟然轻了不少。

靖王把张鸢放在床上,侍女上前放下床帐,孙铭一进来就要给靖王行礼,被靖王拦下,一脸深沉的让他去给张鸢诊脉。孙铭的手搭上带着凉气的手腕,神情也一点点凝重起来,收回手后,在靖王的示意下,跟着靖王去了外间。

“如何?”听着靖王的问询,孙铭思索了一番回话“侧夫人这是惊惧交加,郁气积淤,忧虑所思之兆,属下可以开张方子缓解,但若需根治还得看侧夫人自己”孙铭自步花影来了府里之后,就鲜少再来张鸢这边,今日一看这脉象就知道怕是张鸢恢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