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靖王迷迷糊糊的脑子还记得张鸢抛下自己出去的样子,这会把人堵着穴插进了怀里,就开始对着还怀着孕的儿媳妇强势的逼问。
张鸢被他搂在怀里,一日日被自己公爹调教的越来越敏感的艳穴早在靖王伸进腿心揉按时就起了淫性,平日里都是含着粗壮阳根吸含的骚肉含着粗糙的手指就算是颤抖着喷了出来,还是有一股空虚一阵阵的从小腹往外散发。
偏偏往日里急色的男人,喝醉了干什么都慢吞吞的,好不容易深深的插了进来,张鸢都做好了他急促抽插被欲望连番冲洗快感迭起的准备,谁知道他只是深深的插进来,动都不动一下,张鸢腿心被涨得满满的,体内的空虚让她忍不住的收紧腿心夹着靖王的阳根缠磨,磨得自己汁水淋漓又都被深堵在穴里。
耳边靖王还在说着骚话逼问自己,张鸢被他大手控制着,连扭屁股让体内的阳根磨一磨体内骚痒的嫩肉都做不到,只能难耐的不住的收紧腿心里的艳穴含着不动的阳根厮磨缠绞,又被阳根上勃起的青筋磨得浑身舒爽的泄了力往外喷水,偏偏越喷越空虚。
身下的阳根被一张小嘴一张一合的吸含让靖王舒爽极了,他本身就喝醉了,只觉的下半身泡在一泡温热的泉水里,泉水里还有一张张的小嘴吸的他浑身酥麻,这让他更不想动,只想深埋进这一汪艳水里醉生梦死。
脑子还记得张鸢抛下自己的事情,也隐隐知道在自己怀里骚浪的张着腿吃阳根的是自己的儿媳妇,被自己干大了肚子,嘴里不住的说着淫话。
“骚儿媳,吃的爽不爽,插烂你,让你大着肚子勾引我,还吸,骚货,除了公爹我能满足你,还有谁能把你干爽,你说啊,骚妇,是我儿子那摸两下就软了的小世子能干爽你,还是公爹干的你爽,啊,让你夹,夹紧,给公爹磨鸡巴,不磨出来今晚你就别睡了,小骚货,欠干,给我儿子带绿帽子的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