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要说: 好吧,有些无聊。
☆、一见
晨起,晚娘早早就给秦魇送来他叫她帮忙缝制的云锦长袍。晚娘摸着那料子直觉得舒服,她一下人就只知道云锦绸缎最为名贵,一线一千金。而她不知道的是,这料子是圣女峰峰顶罕有的雪蚕吐的丝,千金都难求。
四少爷也是有心了,对萧夫子极好,这纯白衣袍与萧夫子极为相配。
晚娘小心翼翼捧着衣袍进来秦家小苑,秦魇正在书房中研墨。
四少爷又长了一万岁,个子更高,身形壮实了不少,不似以前那般瘦弱,这面容长得是越发俊朗,幸好她是半个修行之人,还可以再陪他几万年。
“四少爷,锦袍晚娘就给你搁这儿了。”他不喜欢她和福伯自称奴。
“好,辛苦了,多谢。”秦魇眼眸微颤,盯着那套长袍就没再移开过目光。
晚娘退下后,秦魇小心翼翼捧着白色长袍到案上铺开,执起狼毫过度慎重不敢下次。
左手轻轻一挥,在秦家小苑布下结界,福伯和晚娘习以为常再苑外候着,这些日子四少爷都在苑中布结界不知在里头做什么。
秦魇深深吐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笔,攥成拳再松开,松开后又攥成拳,足足五次之后他才放松下来,再次执起狼毫在纯白色的长袍上作画,用了整整三个时辰才把画作完,锦袍上面的画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一起烤野鸡的场景。
秦魇看了又看,好一会儿又挥手施法将衣袍上的画给隐去,又变回纯白无暇的样子,他满意的淡笑。
画了三个时辰的画,就这样隐去?画画不是为了让子泰冥看到么?为何又要故意隐去?其实秦魇心中也不明白为何,他就是想画,就是暂时不想让他看到。
拿出紫檀木盒将要送给子泰冥的雪蚕丝长袍放好,宝贝似的抱在怀里出了书房。
他早膳没用午膳也没用,晚娘待他如自己亲子般,自是心疼不已。端上膳食时,正在看到他们的四少爷正抱着锦盒略显傻气的笑呢。
“四少爷,您这是要外出吗?可需要家奴备马?您还是吃点东西再出门吧。”
秦魇看到晚娘,赶紧收住笑意“不了,这几天我不在苑中,你们不需来苑中服侍。”
“是。”
福伯在苑门外听到他们的对话,直感叹四少爷长大了,劝饭都不好劝。
秦魇转身瞬移去了长生洲,晚娘和福伯以为他是去秦二爷那里也没再做过多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