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惯了,一想到旁边有个人天天管着自己就觉得头疼,从小又受尽父母宠爱,也懒得压着自己的脾气去哄人。

许宁青是真不明白,这群人整天的换枕边人,又时不时的买礼物哄人到底乐趣在哪。

“也不知道周绮衿今天在不在。”范孟明在一边说。

酒吧内音乐嘈杂,许宁青侧头:“嗯?”

“周绮衿啊。”

“谁啊。”

“……”范孟明看着他,不敢置信,“你真不记得了啊?周,绮,衿啊。”他一字一顿说。

许宁青回忆了一下,想起一些模糊的记忆,眉骨微扬:“这酒吧她开的啊。”

“对啊,我以为你知道呢,开业前宣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