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无所谓,我跟戚鸽意思一样,婚后互不干涉,互相给对方留个体面就行,也不用被两边催,结了婚倒也能落个清闲。”房济说。

他顿了顿,又道:“兄弟,我是真羡慕你,早知道我那时候也花心思搞点投资,到时候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自由自在的。”

“别瞎说。”许宁青说,“我可是就等着结婚了。”

房济:“……”

房济跟许宁青认识久了,从前大家伙都是没皮没脸玩的开的人,他是真不知道怎么就悄无声息的被驯服成了这模样。

明明这常梨看着也不像特别会管着男朋友的样儿啊。

房济侧了侧身,惹不住越过许宁青去看她。

小姑娘挖了一勺千层蛋糕,偏过头跟他对视,眨了下眼,对许宁青刚才那句话没反应。

“……”房济收回视线,对许宁青说,“你别恶心我了,问过人家要嫁给你了么。”

许宁青笑着,指间捻着香槟杯,只说:“我尽量早点请你喝喜酒。”

房济:“……”

他们这些富二代纨绔最近个个人人自危的唯恐被抓去和哪家千金相亲,唯独这人“恨嫁”似的迫不及待想要结婚。

没聊一会,房济这今晚男主人公就被人叫去了。

常梨凑过去:“他这是被迫结婚啊?”

“听到了?”许宁青看她一眼,“差不多吧。”

“好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