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连被撑开了入口,未曾被真正侵犯的肠道,都从内部传来了骚痒空虚的感受。
夏清池无声地抽泣着,只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在被侵犯玩弄,连灵魂都被整个翻搅。
那根触手就在他的哆嗦中抵达了直肠,那点刚刚滋生出来的空虚,立时被从内部侵犯的悚然感取代夏清池甚至还没对此做出该有的反应,那东西就在欢喜地扭动了一阵之后,蓦地喷出了一大股那种泛着腥味的黏滑液体,将本就由于它的入侵,而满涨到不行的肠道撑挤得愈加满满当当的,连一丁点缝隙都没有留下。
插在入口处的交配腕足借着这些润滑,开始在夏清池的身体里抽插它就像是在努力往深处钻顶的肉楔、铁凿,每往里插干一下,就往肠道里深入一分,追寻着触手退开的路径,一直捅操到了脆弱的结肠入口。
夏清池绝望地挣扎起来,被捆缚在头顶的双手胡乱地在那里的触须上抓挠,却只得到了满手的粘腻。而那根交配腕还在往他的身体里深入,就好像要从另一个方向,再把他的内部整个侵犯一次一样。
他又高潮了。
大股的潮吹液混着体内盛装着的精水,噗嗤、噗嗤地从抽绞的屄口中喷出,淋在面前那个仅能隐约分辨出轮廓的畸形怪物身上,射精的欲望在肠道内壁上的前列腺被碾过时,变得无比强烈,却由于出口被堵住而无法达成,转换为另一种难以忍受的尿意,逼着夏清池一下下地挺动绵软的腰肢,像在拿自己的阴茎往怪物的口器里顶操,又像是在迎合其他部位的奸淫。
就好像终于生出了“怜惜”的情绪,又或者只是单纯地不想将自己的泄欲器皿弄坏,在往结肠里插入一小截之后,那根可怖的腕足就停了下来,而那根触手却仍旧按照原来的速度往外撤离,最后从夏清池的双唇间抽出被推挤到角落的软舌无力地搭在湿红的唇上忘了收回,从那诱红的尖端往下滴淌透明的黏液。
包裹着阴茎的口器也在那条蛇信似的肉舌,带出一股稀薄的精水之后收了回去,放任这团可怜的软肉颓软地垂了下去,甚至就连扳开他的他的双腿抬高的触手都松了开来,让他高悬的下身落了下去,跌进地面由蠕动的触手组成的湿滑海洋当中。
夏清池的睫毛颤了颤,蒙着雾气的镜片后面的双眼中恢复了些许清明。他甚至有那么一瞬,生出了这场冠以性爱为名的刑罚即将结束的错觉。
但下一秒,捆住他的双手的触手蓦地抬高,拽得他的身体往上提了起来,往前摆出下跪一般的姿势使不上力的双腿根本起不到任何支撑的作用,在体内的腕足随着姿势的变更造成的翻转搅弄中,哆嗦着在无法借力的触手上滑动。
然后那根退出了结肠的交配腕就猛烈地开始了抽插。
“不、呃……啊……嗯唔、哈……”腕足上的肉棱倒刺在拔出时牢牢地抓住娇嫩的内壁,内陷的吸盘则在插入时,贴住穴肉不断地吸吮与人类的性器截然不同的粗肥触须的每一下奸干,都带起一连串粘腻的火花,让夏清池的尖叫都仿佛浸了蜜糖,只要将嘴唇贴上去轻轻地一吮,就能得到满口的甜香。
夏清池被撞得身体乱晃。他崩溃地抠抓着缠住自己双手的触手,扑腾曲起的双腿想要支撑自己被顶得往上往前的身体,可那些包覆在触手表面的黏液却让他的所有举动都成了徒劳,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被体内那根可怖狰狞的腕足顶撞拉扯,让他从下体喷出连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的液体。
被弄脏的白大褂依旧挂在他的身上,下摆被那根插在他屁眼里的腕足撩起,随着插送一下一下地摆动。
他觉得自己就要死在这里死在这场连他的灵魂都搅碎的性交里。他在性爱的最开始就被抛上了高潮的浪峰没再落下,眼前的这个怪物却犹嫌他感受到的快感不够强烈。
它分出两根稍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