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知道身体里的那根东西究竟抵达到了什么地方,只觉得每次自己认为已经达到了极限的时候,对方总能再往里深入一点,肉杵硬棍一般,一寸一寸地将他从身体内部劈开。

但他的阴茎仍旧是硬的,挺翘在双腿之间,可怜地吐着水。

夏清池感到自己从身体内部开始发软,就像融化的奶油、像灌了太多蜜汁的巧克力,也像被浸泡得软烂的水果罐头。

他的穴口仍旧被撑操得很疼那种疼痛很强烈,一阵一阵地刺激着他的神经,在鸡巴顶入时被恶劣地蓄意放大,根本不容许他忽视。

但快感却也一直存在。被疼痛干扰着,变得若即若离的,在夏清池快要被疼痛逼得崩溃时,在他最柔软敏感的地方轻轻地搔一下,再挠一下,惹得他发出绝望的哭喘,胡乱地喊着意义不明的字句。

男人轻柔地舔去他脸上的泪痕,亲吻他的嘴唇,身下顶撞的动作却越加凶狠

夏清池身体的支点在被扣住的膝弯和挂在男人身上的双手,他的屁股没有任何的着力点,每当那根肉棒捅入,就被撞得往上颠起,露出那张被摩擦得艳红的肉嘴,以及插在其中的一截狰狞肉具,又很快跌落下去,重新把那根被带出的肥壮性器尽数吃入。前方被操肿胀外翻的屄口无法彻底闭合,即便十分努力地夹挤,也依旧在身体的每一次颠晃中,往外泄出一股又一股浑浊的性液。

他呜咽着,伸手想要去捂自己无法夹紧的女逼,失去了支撑的身体却在下一次鸡巴捣操的时候往,惊得他慌张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抽泣着哀求:“不要、呜……都、流出来……了……哈啊……你的、呜……你、留在……里面、呃……啊、啊啊啊!”

大股大股的骚水裹挟着内部的精液,失禁一般地喷泄而出,夏清池尖叫着,又一次抵达了高潮。双腿间的阴茎跟着颤了颤,却没能射出任何东西,依旧维持着那勃起的状态,整个儿都透出了一种逼近了极限的红。

83 “……还没结束。”

男人停下捅插的动作,安静地等待夏清池的高潮过去,然后低下头,亲了亲他粘着汗湿碎发的额头:“不想让我的东西流出来?”

还没有从这来得太过汹涌的潮喷当中缓过神来,夏清池已经在听到男人的问题时,就下意识地点了头,呜咽着往他的怀里蹭。

“那我们换个姿势。”男人说着,又亲了亲他的嘴唇。

夏清池本能地仰起头,追寻着男人的双唇,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他的话。

没有再用言语进行更多的解释,男人一边和怀里的人接吻,用舌头浅浅地在他的喉管入口抽插,一边抬起腿,往屋子的更深处走去。

埋在肠道深处的性器随着迈步的动作,小幅度地转动顶送,戳弄着夏清池已然开始泛酸软胀的内壁,勾磨出与之前截然不同的难耐酥痒,灌满了子宫阴道的精水和骚液不住地从屄口往外挤流,一部分滴淌在了男人的身上,还有一部分落在了地上,在两人经过的地面,留下点点斑驳的痕迹。

夏清池能够感受到体内那些细小的触须疯狂地扭动伸展,试图在那已经被挤占得满满当当的肉道当中,再钻出一点能够活动的缝隙这种比神情和语言更为直白的欲望表达,让夏清池的胸口都不由自主地满涨起来。

仰起头更加热烈地与男人交缠深吻,夏清池难耐地夹送屁股,主动地去套弄那根折磨着自己肠道软肉的性具。

直到这个时候,夏清池才发现,那东西还有不短的一截露在外面。

这种长度真的有可能完全插进去吗?

不受控制地因为这个念头瑟缩了一下,夏清池还没对此做出什么反应,就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往后放了下来。

光裸的脊背压上了柔软的床褥,被那突如其来的触感给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