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张着的双唇间能够看粉色的软舌,被无形的触须拨弄绞扯。

好一会儿,他才从喉咙里发出了近乎啜泣的声音,陡然从被男人握在掌心的阴茎中射出了一股白浊。

而那根缓慢地往他体内深入的阳具也停了下来。

它还没有完全插入,也没有抵达夏清池阴道的尽头,但男人就这样动了起来。

初次经受侵犯的肉道娇嫩敏感得要命,男人甚至不需要用上什么多余的技巧,只要以最单纯的方式,把自己的阴茎插入再拔出,就能让这个刚刚还说着“弄坏我”的双性人发出抽泣一般的呻吟,那些从喉咙里溢出的音节,含糊得根本无法形成任何具有实际意义的字句。

“太……啊、粗……呜……太满、了……哈啊……受不了、嗯……”就那样被干得潮喷了一次,这个双性人似乎才终于找回了一点说话的能力,他整个人都挂在男人的手臂上,踩在地上的那只脚已经彻底成了挂下的摆设,勉强地触到地面的脚趾随着鸡巴的抽送小幅度地前后移动,昭显着它并没有承受任何体重的事实,“太深、呜……我……啊啊……不……”他一会儿说着类似拒绝的话,一会儿又摇着头,呜咽着哀求相反的事情,仿佛已经神志不清,“再、快一点……呜……哈啊、里面……嗯……啊啊……”

又或许从最开始,就没有清醒过。

男人低下头,含住了夏清池口齿不清地说着混乱话语的双唇,一边啜吮着他的唇舌,一边拿舌头奸淫他紧致火热的喉管。

身下那根在张开了堆叠肉环之后,变得越发粗长可怖的阳具依旧在双性人的体内插捣着,每前后抽送一次,就往里侵入一分,直到那硕大平滑的龟头撞上了屄道尽头的小口,才停下继续深入的动作而这个时候,那根东西仍旧有大半露在外面。

承受着男人侵犯的双性人攀在他的身上,正仰着头努力地吞咽着口中积蓄满溢的唾液,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没有章法地扭动腰臀,试图以自己那拙劣的性爱技巧取悦自己降临的爱人。

夏清池很快就又潮喷了一次。他那张努力地吞吮讨好着邪神性器的骚淫肉嘴里,就仿佛每一处都布满了敏感点,每每被那鸡巴上粗糙的肉环擦过时,就不受控制地抽绞痉挛,亢奋地分泌出更多用以润滑的粘腻骚液,浸泡得那根肉红色的可怖肉具湿淫发亮,每当往外抽出时,就带出一大泡骚黏晶亮的逼汁,淋在他无力垂挂的大腿内侧,在那白皙的肌肤上浇上一层湿亮的淫漆。

那些从肉环的缝隙中钻出的触须上面,并不生长任何能够用来嘬吸或者抓挠的东西,只如同滑腻的泥鳅、柔韧的海草一般,不断地在双性人湿热的屄道当中扭动推挤,在经过穴口时,猛然最大程度地舒张,将那一圈骚红的嫩肉卡得往里卷入而光是这样的刺激,就足以让夏清池尖叫着高潮。

那根小巧的阴茎在射了三次之后,就一直维持着半勃的状态,在男人的掌心可怜地往外淌水。从马眼中射出来的精液都被抹在了夏清池的腰上、胸口、乳头,甚至他的唇间,被他自己舔舐吞吃进去。

男人又低下头亲他,用舌头侵犯他的口腔、喉管甚至更深的地方,解释的腰胯也一下一下地前后挺摆,将那根粗勃狰狞的肉具发狠地对着那张对他来说,太过窄小娇嫩的宫口。

他实际上并不需要这么做。

并非人类仅仅是一团遍布神经末梢的肉块的阴茎,即便不去做这种多余的动作,那个用以性交的器官也能够完成抽送捣插的行为。可男人发现,怀里的人喜欢这种亲密的、肉体相撞的感受。

每当他的腰胯撞上夏清池的臀瓣腿根的时候,这个人就会哆嗦着夹紧屄道,一边迷糊地朝他索吻,一边颠三倒四地做着完全相反的哀求。

当男人操开了夏清池的宫口的时候,那根硬着的肉棒也陡然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