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往某一边歪倒然后那两根齐根没入的肉棒,就会借势戳上内壁上只有以特殊的角度才能触碰到的地方,刺激得这个不停流水的骚货浑身发抖,用力地将两瓣屁股往中间夹缩,哆嗦着咬紧了那两根堪称刑具的凶悍肉棍。
夏清池只觉得自己像是坐在一根随着海浪起伏的浮木上,又像是骑在一匹完全不听自己指挥的马背上,只要有片刻的松懈,就能从上面滑落下去,跌进那无底的深海当中。
那种无法具体言说的紧张与恐惧,让夏清池的神经紧紧地绷着,催着他更加用力地夹住身下唯一能够给予自己支持的身躯,却只让那两根肉棒捅操进来的感受变得愈发分明。
“时……呜、啊啊……时安……嗯、哈啊……我……呜、害怕……呃啊、呜……”蓄积了许久的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夏清池呜咽着抓住了松垮地挂在时安身上的衣服,纤细的上身好几次试图直起,却总在下身被悍然侵犯时,瘫软地跌落回去,紧紧地压在身下的人胸前,将那两颗肿胀的乳头碾得肿胀变形,“……呜……这样、哈……好……呜……可怕、啊……会……嗯、掉、哈啊……掉下去、呜……”
面前的人轻轻地叹了口气,似乎是对他的不信任感到有些无奈,却也并未在这上面纠缠太多,只是安抚地揉了揉他后颈的软肉,像在安抚一只缩成了一团的猫。
“你知道吗?骑马的时候,不能去刻意对抗那种奔跑的时候造成的颠簸,”冰凉的指尖擦过颈骨,来到怀里的人的脊背,轻轻地揉按着那由于紧绷,而变得明显的骨节,时安轻声笑着,宛若进行教学一般,柔声开口,“而应该顺着那股力道,来调整自己的姿势。”
“什、呜……什么、啊……你……哈、在……呃嗯、啊啊……说、嗯……”根本不明白时安在这时候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夏清池胡乱地摇着头,攥着时安衣服的手无意识地用力,几乎要把那点发皱的布料给撕扯得碎裂开来,“……呜、啊啊啊……别、嗯、那……里、哈……我……呜、受不了、啊……又……呜……慢、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