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只知道高潮的性爱玩具、鸡巴套子,身体上的每一张嘴都在往外流水。
那个被时安用特殊的手段留在走廊上的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夏清池根本就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被压着、按着,在那条看不到尽头的走廊里,用各种姿势操了一遍,从自己身体里喷出的骚水、尿液,以及另一个人射进来的精液,溅满了周围的地面和墙壁,将那处并不属于他们的地方,弄得满是淫秽的性爱痕迹。
“我有试着阻止过他的……”从正面将夏清池压倒在地上的男人温柔地亲吻着他的双唇,深棕的双眸中蕴着些微的歉意。
可剥离了自我厌弃的绵羊,却比之前要敏锐了许多:“骗、呜……骗人……”
“从、一……呜……一开始、哈啊……你就、呜……就在……啊……嗯、唔……”柔软的双唇轻轻地与他贴触了一下,就往后退了开来,夏清池看到面前的人弯起眸子,露出了稍显无奈的表情:“这种时候不需要这么聪明……”
“当然,”他笑了起来,缓缓地拔出了自己生着肉棱锯齿的性器,“能被你看穿、猜透……”然后俯下身,又一次印上了夏清池的双唇,“我真的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