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不受控制地从嘴里发出了“卧槽”的声音:“我SAN值又掉了?什么鬼?我没得罪哪个不可名状吧?”
与不久前曾经发生的对话有着太多联系的话语,在走廊里显得万分清晰,夏清池的神经都不受控制地紧绷了起来,撑扶在地上的手颤抖着抬起,软绵绵地往后推搡:“别、呜……”
“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说话吗?”然而,身后的人却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推拒的意思,只暧昧地抚摸他小了许多的裤子,小幅度地挺送腰胯,在他依旧盈满了各种不属于自己的液体的肠道里抽送,“你知道的……我得先保证他不会看见我们,”时安轻声笑了一下,贴着小腹的手指捏住夏清池的阴茎,充满了暗示性地抚摸搔刮,“至于声音……”
话音还未落下,那根往外退出的阴茎就陡然猛力操入,一口气撞到了最深处。
即将出口的尖叫被夏清池吞下,只泄出了一点细弱的呜咽,被操开的肉道却在这逼近极限的状况之下,拼命地夹咬绞挤而后陡然如同潮喷一样,大股地往外泄出浑浊的性液。那团被挺入的鸡巴操得扭曲变形的绵软事物,则在那些东西喷涌而出的时候,又重新化作不知道怎么形成的充盈液体,将他的小腹重新撑得鼓凸,像个揣了两三个月崽子的孕夫。
没有再给夏清池任何喘息的时间,时安掐住他的屁股,毫不怜惜地捅操奸干起来。
时安的动作很是简单直白甚至可以称得上粗暴,但他那根诡异的、粗壮的、可怖的,本该无法被人类承受的畸形阴茎,却也根本不需要任何技巧,就足以让这个雌伏在他身下的骚货舒爽到了极致,掉着眼泪从屄穴里喷出大股大股的骚水,将地面那滩水迹更多地朝周围扩散。
夏清池胡乱地摇着头,几乎要忍不住自己喉咙里的尖叫和哭喊。他勉力地抬起上身,扭动屁股想要往前逃离,却每每在成功地爬出几步之后,又被身后的人大力地拖拽回来,一口气把那根拔出的鸡巴吞到根部时安胯间的耻毛已经全部被打湿了,不知道是从这个双性骚货的哪一张嘴里喷出的液体,将那些粗硬的毛丛浇得湿透,粘成一绺一绺的,在邪神的性器侵犯到他身体最深处的时候,刮擦过那张艳红外翻的骚嘴,磨出一阵无法依靠意志控制的抽搐。
“什么声音?我耳鸣了?什么耳鸣还能是这样的?新的debuff?别吧我去……”而哪怕是在这样神智都开始昏沉的时候,夏清池的耳朵也依旧清楚地捕捉到了不远处的男人的声音,“为什么我想走就给我掉SAN?这是要我乖乖地待在这里的意思?但为什么啊艹,这里有什么东西吗?这破地方难道还能有什么线索被我给漏掉了?”
于是被仅存的道德与羞耻束缚的双性人拼命地维持着自己意识的清明,忍耐着那无数次险些冲出双唇的哭叫和呻吟,骚贱的身体却因此而变得愈发亢奋敏感,没有章法地扭动着,主动去迎合身后丝毫没有减弱力道的插捣顶送。
夏清池的膝盖早就已经软了,无论他用尽多大的努力,也无法再带动自己的身体前移分毫,无法被稳固支撑的屁股每每在那根凶悍的肉棒操入的时候,就被撞得往前,颤晃着往两边分开,敞露出中间一口被撑得可怜大张的肉口,又在对方后撤时,无力地跌落回原处,没有任何反抗余地地把那根超出了自己承受限度的恐怖性器吞吃到底。
“……难不成是在怪我没能保护好清池……”
堆叠在胸口的衣料在反复的摩擦牵拽之下,已经卷成了湿淋淋的一团,每被用力地挤压一下,就往外渗水,两颗肿胀骚贱的乳头随着身体的滑动被来回地碾压拖拽,却因地砖那太过平滑的表面,总也无法得到足够的快感。包裹着双臂的衣袖也已经吸饱了水,染上了脏污的颜色,又被夏清池含在嘴里,拽咬出大片的褶痕。
他小声地呜咽着,只感到眼前被那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