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状态。就仿若那些过往经由家人、学校、社会,镂刻进他灵魂里的所谓常识和到底,以及其他与之相关的一切,都被从自己的身上剥离了出去却又隐约留下了那么一点不明显的、余音一般的影响,令他在看到那些人抬脚踩上那由他的骚水、尿液,以及某些包裹着透明的卵的滑液组成的水迹时,不由自主地感到面上发烫。
那条早已经在性爱的过程中,被弄得皱巴巴、脏兮兮的长裤不知道被哪个人的脚勾到,带着往前踢出了不短的一段距离,连带着地面上的水污,都被划拉着蔓延出去不少。被性液彻底浸湿的内裤则团成了一团,缩在贴靠着墙面的角落里,像一团昭告着先前淫秽交媾的证据。
夏清池想要站起来,去把那两条已经没法穿的东西给捡回来,却根本没有办法汇聚起站起的力气他又担心自己如果擅自做出什么大幅度的动作,就会让自己身上那种近似透明的状态消失,只能小小地吸了吸鼻子,委屈地蜷起身体,等待着这些人的离去。
然而,还没等客厅里的那十几个人走干净,一双冰凉的手臂就从身后抱住了夏清池,紧接着在他耳边响起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气急败坏的味道:“明明是我凭什么好处都让那个家伙占了!”
与先前没有任何差别的五官上不见那种温文尔雅的气质,反倒有种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气恼。
……简直就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先前那种隐约的、好似只差那么一定点的线索,就能将所有的东西都串联起来的感觉,又冒了出来。
而或许是没有了那些早已经习惯了的怯懦、犹疑、自我怀疑、自我否定的情绪的干扰,夏清池在脑子里的想法冒出来的第一时间,就开口将它说了出来:“邪神大人……?”
71两个人格
就仿佛一下子被捋顺了背后炸起的毛,从身后拥住夏清池的人低下头,和他对视:“嗯?”
夏清池歪了歪脑袋,再次出声:“时安?”
这一回,对方停顿了片刻,才拧起了眉,略显不情愿地开口:“……你要这么叫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