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和死者有着正面冲突、本该在设计之下,处于那个被所有人怀疑的境况的夏清池,反而被晾在了一边,无人理会,哪怕赵立德和柳妮妮尝试着几次引导风向都没能改变这种状况。
看着站在自己身前,明明比自己还要矮上了一点,却仿佛把自己整个儿都挡住了的人,夏清池眨了眨眼睛,对这种感觉有那么一点点新奇。
他很清楚,在现实生活当中,陆蔷和姨娘其实就站在了向鱼此刻的这个位置。但或许是此刻的景象看起来,实在太过具有代表性,那种被保护的实感,一下子就变得无比分明起来。
总觉得……有点开心。
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夏清池犹豫了片刻,正要鼓足勇气,加入这场放在以往,自己一定会避之唯恐不及的对话,就忽地感到自己的乳头被重重地碾了一下。
某个自己主动消去了存在感的家伙,这会儿又不满于属于自己的东西,将过多的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了。
67从口中吐出的名字
在喉咙里的声音即将泄出时,及时地咬住了嘴唇,夏清池微微睁大了眼睛,一时之间没能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而刚刚被掐碾的乳头,很快就又一次传来了被触碰的感受。
与先前泄愤一般的狠按不同,这一回,盘踞在他身体上的东西放轻了力道,在上面缓缓地擦过那触感像舌头、像嘴唇,像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夏清池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他看着不远处和自己对峙一般站着的人群,垂在身侧的手微微蜷起,却不敢抬起,做出太大的动作。
但玩弄着他的身体的家伙,却并不会因为他的逆来顺受,而歇下自己欺负人的心思。尤其是在发觉在这样的状况下,这个人比平时还要敏感之后。
稠厚粘腻的液体紧紧地贴附在双性人纤细优美的身躯上,被完好的衣物一同包裹,即便是在内里蠕动变形,也顶多只是带得那衣服的布料稍稍拉扯,在外面根本看不出任何痕迹。
相比较而言,反倒是夏清池胸口那颗在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的乳头,在衣料上顶出的凸起,还要更加明显一点。
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夏清池想要弓起身体,遮掩自己身体的反应,却被不知道哪个人的一句“你和夏清池到底什么关系,非要这么护着他?!”给惊得几乎要跳起来,条件反射地就站直了身体甚至站得有些太直了,简直就根被勒令在墙角罚站一样。
大抵人在做什么自觉不好的事情的时候,总是会有这样的感觉哪怕自己已经处在了最偏僻的角落,根本吸引不到任何人的关注,可那种怎么都没有办法摆脱的心虚,却总让自己生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的错觉。
而夏清池清楚,眼前的这些人里,至少赵立德,一直都在悄悄地观察着自己。
不敢做出太过引人注目的动作的手攥住了黑色的裤腿,夏清池的腰都有点发抖,咬住下唇的牙齿更加用力,几乎要在那片娇嫩的软肉上咬出血来。
然而贴附在他身上的东西,却仿佛因此显得更加亢奋,一点儿怜惜的意思都没有。
夏清池感到自己的一边奶头被一根粗糙的绳索勒紧,缓缓地上提,另一边则被指甲似的硬物抵着,用力地往乳晕当中按碾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似乎又有某种程度上的相似,激惹出一片又一片的火星电弧,热烈地向着四周迸溅流窜。
他双腿之间的女穴又开始往外流水,刚刚因为失去了外界的刺激,而随着时间逐渐垂下头去的阴茎又一次勃胀了起来,将束缚着它的裤子顶出一团明显的鼓起,又因那被阻滞勒磨的感受,生出更多细微的、难耐的灼热欲望,毫不吝惜地反馈到大脑,催促着他脱下裤子,抚慰那个用以性交的部位,缓解这种来自生物本能的